張洲一點也不彆扭的把張家拿出來當大旗,也許有人覺得他以前叫囂著自己創業,絕不靠家裡,現在卻拿著家裡的名義當大旗,有點好笑。但肖仁倒是覺得是正常操作,做生意嘛,不要臉是常事,計較面子什麼的,那隻能說你是準備來當肥羊的,想要做好生意,但凡能用的條件都得用上,用不上的也儘量忽悠著用上。
當然,這些張洲去幹就行了,肖仁只想縮著玩玩遊戲,待會兒跟著看看拍賣會開開眼,他就把自己當個打醬油的。
但張洲顯然不這麼想,以前他還樂滋滋的想合夥人不爭不搶只分錢挺好的,但每次一看到肖仁的逍遙自在的退休老大爺生活,他心裡就不是滋味,自己這累死累活的創業跟他一對比,怎麼就跟個打工的似的呢?
不想去?偏不!
張洲非得拽他一塊去,張洲拗不過他,只好跟著他去了。
肖仁這次來穿了一身西裝,不是他自己買的,而是張洲準備的,他早知道這裡要舉辦舞會,考慮到肖仁的隨性的穿衣風格,提前找人做好了,做好之後才覺得懊惱,自己怎麼跟肖仁的老媽子似的。
不過怎麼說也是合夥人,丟人一起丟,準備了也沒錯,他相信,他要是沒準備,這貨絕對會穿一身地攤貨來。
別說,肖仁穿上這一身西裝,還是挺像模像樣的,他現在身高體壯,跟個衣架子似的,把一身西裝穿得筆挺。
張洲倒沒有被搶了風頭的感覺,他也知道自己的形象,找張洲這個花瓶來還是蠻不錯的,起碼兩人得有一個能給人留下好印象,不能一個胖子一個麻桿不是?這又不是演鹿鼎記。
說是舞會,但時間比較短,也沒準備跳舞,主要是一群人拿著酒杯在交流感情。
肖仁沒心思聽,只安心的當著自己的花瓶,被張洲拽著到處見那些某某某,某某某。
轉了大半個小時,肖仁受不了了,看著張洲跟人聊得正嗨,往人群裡一鑽,匿了。
從桌上順了一盤蛋糕,找了個角落,肖仁一邊吃著,一邊看著舞會上形形色色的人。
這不是他第一次參加這種舞會,以往的幾次都是在夢裡,看豪門電視劇的時候,恰好在舞會場景時睡著,就容易做這種夢。
一般在夢裡他扮演的角色,是那個端酒的侍者,只能說肖仁在夢裡也沒什麼大志向。
本以為第一次參加這種舞會會緊張,但沒想到一點也不緊張,也不知道是在孢子世界磨鍊的,還是現在有錢了心裡不慌了。
當然,也可能是因為自己現在是覺醒者了。
人生而平等,是騙傻子的。
人生而不平等才是真理。
成為覺醒者之後,實話說,肖仁的確不認為自己是個普通人了,只能說他追求過一個普通人的生活,但他對自己在人類裡的地位還是有點數的。
雖然他現在比不上在場的任何一個人有錢,但是從生物層面上,他的等級凌駕於任何一個人之上,感電力一掃描,不好意思,在座的除我以外,都是弟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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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就是以上的感覺,所以他站這兒一點都不慌。
就跟動物園裡的孔雀開屏似的,也許在孔雀一族裡,看起來是很高貴的求偶儀式,尾羽不好看的都不好意思出來浪,但在人類的眼裡,嗯,好看,然後,沒了。
現在這些xx老闆,xx公子,在肖仁眼裡,跟動物園裡的孔雀也沒啥兩樣,從心態上來講已經不算一個物種了。
當週圍的生物,你一巴掌拍死一大片的時候,真的是沒法對他們的財富和地位感到誠惶誠恐什麼的。
肖仁這個只想宅家混吃等死的都這樣,更別說那些野心勃勃的江湖人了,肖仁也算是明白龍門這個部門的重要性了,若是沒有這個組織,現在人類社會早就亂套了。
吃完蛋糕,肖仁正想再去拿一盤,突然又碰到了那個誰,嗯,就那個女經理。
不過對方沒看到他,而是在跟一個四十多歲的大叔說著什麼。
看她的表情,顯然聊得不是什麼愉快的事,不過那大叔倒是挺愉悅的……或者說痛快?
肖仁現在的五感很敏銳,即便離著那邊有段距離,認真聽的話,也能從一群人聲裡分辨出他們的聲音。
“婁小姐也來拍賣會了啊,來的時候我怎麼沒看到,哎呀,忘了,不在前排的座位我都沒關注,難道婁小姐的座位沒在前排?”
“在不在前排管你什麼事,在哪兒拍不是拍!”
“哦,那就是不在前排了。”
“哼。”婁瀟瀟氣的不行,但對方針對的的確沒錯,理雖然是她說的那個理,但堂堂黑豹皮草,連個前排都沒搶到,丟人是真的丟人,尤其是在死對頭面前。
王明很高興,打擊對手的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