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仁：“……”
眼見張洲掉頭就想跑，肖仁只好說道：“是豬不是虎！”
這個暗號是他們大學的時候編的，一共倆版本，上一句都是‘一二三四五’，下一句一個是‘是豬不是虎’，另一個是‘是虎不是豬’。
他們大學臨近考試的時候，就算沒課，也不準在宿舍打遊戲。
肖仁和張洲身為o骨灰級玩家，不玩遊戲還不要了他們老命？
剛開始他們跟大多數人一樣，也是倒插門，說暗號，暗號對了就給開門，不說暗號光敲門，那就直接拔電源，關電腦。
偏偏導員那老妖婆不按常理出牌，常常就站在宿舍外面，等著宿舍其他人要進時，她就站旁邊，逼著說完暗號開了門，就把他們抓個正著。
倆人痛定思痛，換了個法子。
一起開黑的擼友，那就是‘是豬不是虎’，導員若是暗搓搓的跟在旁邊，那就說‘是虎不是豬’，意指外面有隻母老虎跟著。
聽到肖仁說對了暗號，張洲長吁了口氣，走了過來。
“娘嘞，以後咱還是去外面談吧，你這公寓太嚇人了！剛才你站那兒門口，也不開燈，配上你那幅腎虛臉，活像個被鬼了附身的病秧子！”
肖仁無語道：“都什麼年代了，還神神鬼鬼的，就你這覺悟，快別給人民公僕抹黑了，你那辭職的事咋樣了？”
張洲跟在肖仁身後，抱著魚缸不安的瞄來瞄去，說道：“已經交了辭職報告了，兄弟我以後能不能一飛沖天就看你那魚了！”
肖仁帶他進了屋，讓他先在客廳坐一會，然後上陽臺上把那一臉盆金魚端了過來。
看到肖仁把這麼珍貴的金魚擱臉盆裡放著，張洲胖臉一抽，痛心疾首道：“這可都是鈔票啊，你竟然就這麼隨隨便便的放臉盆了裡？幸虧我有先見之明！”
張洲把那個大魚缸擺好，然後放上水，連上過濾器，放了幾塊鵝卵石，又掏出一袋魚食，把餵食量給肖仁囑咐了一頓。
肖仁左耳朵聽，右耳朵冒，把臉盆放在地上，隨便道：“這魚比普通金魚好養活，不用那麼費事。”
張洲這才看清那些金魚的完整樣貌，不由得被吸引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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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發著淡淡熒光的半透明魚身，可以看到內部水晶一般的魚骨，幾團顏色各異的器官，像是一條條活的藝術品。
張洲有點痴迷蹲下身看著那些金魚，喃喃道：“要不是親眼看到，我真不敢相信有這種魚存在！”
看了好一會兒，張洲才站起身，正色道：“這些金魚若真是一種新品種，那它的價值是難以估量的，這筆買賣不小，我現在沒法給你答覆，你要信得過我，我就找幾個專業人員確認一下。”
肖仁不怎麼在意道：“行，你都拿去化驗也沒問題。”
張洲嚇得連連搖頭：“你可真是心大，這麼金貴的活寶我可不敢拿著，萬一出了問題我可賠不起！魚放你這兒，等我找到正規的專業機構，咱倆一起去，一切都按手續來，也不會出什麼問題。”
肖仁點點頭：“也行，那我就等你信。”
唐門那檔子破事在頭上壓著，肖仁暫時空不出心思想別的事，反正他對這些事瞭解的也不多，張洲怎麼說，那就怎麼辦吧。至於張洲會不會坑他，肖仁倒是不在乎，相處這麼多年的朋友，若是認不清，那他乾脆自戳雙目算了。
郊區到市裡的車，1930停運，看了實物後，張洲也沒有多留，囑咐了肖仁一堆網上查來的養魚經驗後，就匆匆告辭了。
走之前，肖仁讓他以後少來這邊，有事去外面談，因為他突然想起最近這邊會‘不大太平’，張洲這普通人還是離得遠遠的好。
對此張洲巴不得這樣，肖仁住的這“鬼公寓”也不知什麼來頭，偌大一個公寓連點人氣都沒有，估計請個劇組來這兒拍鬼片都沒人敢接。
送走張洲，肖仁回到出租屋，開啟了分身資訊頁，之前在孢子世界只來得及看了看分身微縮圖，也不知道資料方面有什麼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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