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眼睛一亮,顧不上細究池硯舟為什麼會拒絕她,速度地接過鈔票,笑嘻嘻道,“好嘞~”
鹿川澤抬眸看了眼離開的美女的背影,收回視線看回到池硯舟臉上,不可思議道,“你他媽是玩真的呀。”
昔日兄弟竟然變了樣?
“為了沈霜梨浪子回頭?”
池硯舟語氣蔫了吧唧的,“不是。”
鹿川澤顯然不信他的話,想到他兩個最要好的兄弟為了一個女人反目成仇,難免會感到煩躁鬱悶,
“沈霜梨就這麼好?她都是謝京鶴的人了,你非要去搶她?”
池硯舟皺眉,聲量提高了幾分,“我沒想搶她,我只是想把她救出來。”
說‘搶人’只是想氣氣謝京鶴。
鹿川澤好笑地笑了聲,“她要你救?人家小兩口的事情關你什麼事?”
“怎麼不關我事?霜霜她是我朋友,她被囚禁了,過得不幸福,我這個朋友去救她有錯嗎?”
鹿川澤反問,“你怎麼知道她過得不幸福?”
平時正常穿著褲子,褲襠都是鼓囊囊的一團,優越到他一個男的都羨慕嫉妒恨,怎麼可能不幸福?
這話問得好聽。
池硯舟無語看向鹿川澤,語氣暴躁了幾分,“她都失去自由了,怎麼可能會幸福?!”
對上鹿川澤別有深意的眼睛,池硯舟倏地怔住,對視了兩秒後,他突然明白了鹿川澤表達的真正意思,
“靠,你不要想得這麼汙好不好?正常點行不行。”
鹿川澤:“我說的是事實。”
池硯舟:“又沒說你說的不是事實。”
畢竟視線往下移移就能知道的。
鹿川澤:“……”
兩人沉默了好一會兒。
片刻後,鹿川澤開口道,“那你不能為了救沈霜梨跟謝京鶴撕破臉啊。”
他們多年兄弟的,竟然為了一個女人撕破臉,講出來都招笑。
“你懂個屁,我不去救霜霜,那誰去?”
“霜霜一個女孩子被囚禁起來,還沒人知道她被囚禁了。謝京鶴是什麼身份地位的人,他們兩個地位完全不對等,霜霜沒有任何反抗的能力。”
“如果我不去救她,她該有絕望。”
被愛人囚禁起來,該會有多絕望。池硯舟都怕她瘋了,再這樣下去,他倆就要徹底玩完了。
鹿川澤聽完,沉默。
不無道理。
謝京鶴把人囚禁起來確實是不對的。
池硯舟嘆了口氣,“你說,到底怎麼樣才能把霜霜救出來呢。”
“叫謝京鶴把人放了不就好了?從根源上解決問題。”
池硯舟:“我以為我沒叫他放嗎,他冥頑不靈根本不願意放!明知道霜霜不開心,他還是這樣做。”
氣得他想把謝京鶴降龍十八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