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上傳來陣陣壓迫的疼痛,池硯舟雙手抓上謝京鶴的手腕,看到那幫不中用的保鏢杵在那兒看戲,沒好氣地吼道,
“他媽站在那兒當人形雕像嗎!幹他啊!操!”
那幫保鏢猛然醒神過來,轉動脖子和手腕,活動筋骨,黑壓壓地逼近。
謝京鶴家的司機看向一眾保鏢,“嫌命長了是不是,敢跟謝家作對?”
謝家一家獨大,在京城代表的是權勢、地位。
聞言,那幫保鏢相互看了看,臉色猶豫。
最終,一個保鏢出面說,“少爺,您在謝少手上,我們不敢輕舉妄動啊!我們都是為了您的安全啊!”
池硯舟:“……”安全個毛線,一群慫貨!
還是要他自救!
池硯舟雙手握在一起,舉起在空氣中,想劈在掐著他脖子的那條手臂上。
謝京鶴看著他這麼明顯的反擊動作預備,俊臉上寫著大大的兩個字——‘無語’。
他不會以為他會乖乖地等他劈下來吧?
謝京鶴另一隻空閒的手截住了池硯舟的劈下來的手,手上用力。
池硯舟被掐得脖頸後仰。
謝京鶴故意嚇她,“沈霜梨,你再不出來,我就把池硯舟掐死了。”
果不其然,沈霜梨從車上下來了。
還得是要使用強硬的手段。
吃硬不吃軟的慫包姐姐。
沈霜梨看了眼池硯舟,他整張臉因為窒息缺氧而漲成了深紅色,眉心皺起,而後看向謝京鶴,嗓音染著慍怒,
“謝京鶴你放開他,跟他沒關係,是我自己要逃的!”
謝京鶴敏銳地察覺到她的視線轉移,眼睛危險地眯起。
下來第一眼就看池硯舟不看他是吧!!!
謝京鶴快要醋死了!!!
該死的池硯舟!!
拐他老婆!!
謝京鶴手上力道加重。
池硯舟痛苦地發出“嗬嗬”的嘶啞聲音,瞳孔放大泛起紅血絲,像瀕臨死亡的人。
怒火灼燒胸腔,謝京鶴呼吸沉沉,眸子洶湧著戾氣,嗓音冰冷,
“滾過來親我,要——”
“舌、吻。”他一字一頓。
“不然我掐死池硯舟這個野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