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霜梨垂著眼簾抿著唇不想回答,纖長的睫毛被濡溼成一撮一撮,眼尾透著紅,一副被過度蹂躪的模樣,可憐又脆弱。
“說話。”謝京鶴的聲音再次響起,“不說就做。”
沈霜梨皺了下眉,這才低低地嗯了聲。
他們在那方面不和諧……
謝京鶴作勢要掀女孩身上的衣服,“我看看傷。”
沈霜梨忙按住他的手,拒絕道,“不用你。”
假惺惺在這裡裝什麼好人。
“怎麼不用我?”
“我弄傷的我負責。”
謝京鶴抱沈霜梨去洗了個澡,擦了藥,將人摟在懷裡,他心裡一直對沈霜梨向池硯舟求救這事耿耿於懷。
“你喜歡池硯舟?”
沈霜梨閉著眼睛沒回。
空氣無聲,謝京鶴手肘撐在床上,探頭到另一側看向沈霜梨。
沈霜梨是揹著謝京鶴躺的。
見她雙眸緊閉,“睡了?”
沈霜梨沒動靜,似乎是睡著了。
但謝京鶴知道她其實是在裝睡,沒再逼問,而是輕含住女孩白玉似的耳垂,牙齒輕蹭了下,
“姐姐,你最好別再喊他來救你了,否則我下次該卸他腿了。”
“誰都救不走你。”
“你只能是我的。”
“姐姐。”
言語窒息又病態。
躺醫院的池硯舟想了個辦法。
把謝京鶴支開,再將霜霜救出來。
在醫院躺了幾天,池硯舟能下床活蹦亂跳了,只是手臂上包著個三角巾,掛在脖子上。
幾天後的一個夜晚,池硯舟暗中用手段將謝京鶴從家裡支走了。
帶著一群保鏢抄著傢伙前往水月灣。
門鎖再次被撬爛。
池硯舟帶著身穿黑衣的保鏢衝了進來,吩咐道,“你們在下面守著,我去找人。”
池硯舟動作利索地上了二樓,來到第一個房間,屈起手指敲門,“霜霜!”
“我來救你了!快開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