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謝京鶴不屑地笑了,冷白眼皮懶倦地垂著,漫不經心地屈起手指輕敲了敲煙身,盯著菸灰撲簌撲簌地落下,
“你拿什麼搶?”
池家目前不如謝家,此乃一勝;
他只有沈霜梨一個女孩,不像某人,此乃二勝;
尺寸比他大,此乃三勝。
總結,完勝。
池硯舟握緊兩隻拳頭,拳頭相對,砰砰砰地對錘了幾下,瞪圓的眼神堅定得似入黨,聲音響亮,
“拳頭!!”
謝京鶴輕嗤笑了聲,薄唇挑著輕蔑,眸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轉動脖子活動筋骨發出清脆聲響,
“來。”
說話的同時,他將臥室門輕輕地關上。
池硯舟知道沈霜梨就在那臥室裡面,出其不意一個箭步上前,想要推門衝進裡面將人帶走。
察覺到池硯舟的意圖,謝京鶴皺眉,眼疾手快地一把抓住池硯舟的胳膊,猛地往外一拽。
他的力氣大到離譜,池硯舟一個180幾的大男人居然被拽得不受控制地往後連連踉蹌。
拉開距離後,謝京鶴毫不猶豫地抬腿,狠戾地踹向池硯舟的腹部,另一隻空閒的手迅速地將門關上,上鎖。
剛做完不久,裡面的女孩兒還沒穿衣服,現在是光溜溜地躺在被子裡。
他居然想硬闖。
硬闖進去看光了他的女孩,他就把池硯舟的眼睛挖下來餵狗吃。
謝京鶴聲線冰冷,“池硯舟,你他媽是不是想死。”
“砰”的一聲悶重聲響,池硯舟後背重重地砸到對面堅硬的牆壁上,痛得他呲牙咧嘴。
眼前落下大片大片極具壓迫感的陰影,池硯舟定睛看過去。
看到了謝京鶴那張笑得極妖冶好看的臉,男人唇間輕咬著煙,唇邊卻沒有一絲兒溫度。
一記重拳再次襲擊而來,池硯舟身手敏捷地躲開。
拳拳到肉的悶重瘮人聲響在走廊上此起彼伏地響起。
空氣中漫入了絲絲血腥味。
池硯舟也不是善茬,兩人身上都掛著傷,只不過池硯舟看起來嚴重點兒,臉高高地腫起,手臂處都是濃重的烏青。
臉上傳來尖銳的疼痛,謝京鶴皺眉,抬腳又是一踹,砰的一聲,池硯舟直接被踹趴,四腳朝天趴在地上。
謝京鶴臉上出現了一道血痕,他抬手輕抹了下那道血痕,微垂眸見到指腹上的鮮血,眸中戾氣更重了。
傷哪兒不好偏偏傷他的臉?
他的臉變醜了,姐姐不喜歡了,池硯舟拿什麼賠?
謝京鶴沉著臉,長腿邁開,大步流星地走向池硯舟,蹲下來,指骨分明的大掌抓起他的頭髮,五指收緊,迫使他腦袋後仰。
眼神兇狠陰鷙,“你這麼多女人,偏偏來搶我的人是吧?”
池硯舟抬著眸子看謝京鶴,粗喘著氣,眼神不甘,握著拳頭出其不意地揮過去,
“就搶了,怎麼樣!”
謝京鶴上半身敏捷地往後躲開,迸著猙獰青筋的大手死死地扣住池硯舟的後頸,扣著往地上砸去。
池硯舟眼疾手快地伸出手掌,隔絕了那張帥臉與地面來個親密接觸。
緊接著,池硯舟扼住謝京鶴的胳膊,借力起來,以及用身上全部的重量拼命地將人扳倒,用力到眼睛瞪大,眼球里布滿了紅血絲。
謝京鶴摔在地上,池硯舟長腿跨坐在他腰腹上,拳頭揮向他的臉,冷戾嗓音透著滔天的怒氣,
“老子今天打死你!讓你囚禁霜霜!”
謝京鶴徒手接過他的拳頭,拳頭撞擊掌心發出悶重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