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將薩摩耶放到床上。
雪白色的毛蓬鬆柔軟,毛茸茸的,像極了一隻會行走的大雪球,褐色的眼睛似杏仁般明亮,眼神溼漉漉的,看得人心軟軟的,很想rUa一把。
謝京鶴輕輕地推了推薩摩耶,“去哄哄媽咪。”
薩摩耶腦袋上豎起三角形的小耳朵,歪著腦袋盯沈霜梨,呆萌呆萌的很可愛,屁顛屁顛地過去,用柔軟的爪子輕輕地扒拉著被子,帶著討好的意味。
但沈霜梨全程沒有任何的表情變化,一雙眼睛呆滯無光,她冷漠地翻身到另一側。
薩摩耶怔了怔,似乎在意外:居然還有它哄不好的女孩?!
它又用爪子扒拉了下被子,還用圓滾滾的腦袋軟乎乎地去蹭沈霜梨,發出小小的嗚咽聲。
但沈霜梨依舊沒動靜。
好吧,能把所有妹妹的心,唯獨把不住她的心。
薩摩耶慢騰騰地轉過屁股看向謝京鶴,眸色有點委屈。
謝京鶴眼神微冷,那眼神彷彿在說:沒用的東西。
薩摩耶:“……”
無聲中,謝京鶴盯著沈霜梨的背影看了好幾秒,站起身,居高臨下地淡睨著她,聲音冷沉。
“我知道姐姐不開心,也知道姐姐想要自由,但是我不會放手。”
“所以,姐姐還是趁早死了想離開我的心。”
時間過了三天。
這三天,沈霜梨基本都是在床上躺過,而謝京鶴也沒強迫她做愛,每天晚上只是單純地摟著她睡覺。
晚上,厚重烏黑的雲層沉甸甸地壓下來,透不出一絲兒星光。
黑夜似一張密不透風的幕布死死地攏著大地,壓抑到似乎連周遭的空氣都扣上了令人窒息的桎梏。
吃完晚餐後,謝京鶴摟著沈霜梨靠在沙發邊緣上在電影房裡看電影。
手機鈴聲突然響起。
謝京鶴淡淡地看了眼。
是池硯舟打過來的。
這時,沈霜梨黯淡無光的眸子突然閃起希望的光亮。
謝京鶴懶懶地拿過手機,接聽電話。
那端傳來池硯舟大剌剌歡快的聲音,“過幾天我生日,來玩?”
他那邊伴著重金屬的音樂聲,一聽就知道他在瀾宮裡。
兄弟生日,肯定是要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