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記得我了?”
陌生的聲線,音色涼薄,聽得出來他的不悅。
這句話說明著他們之間有過交集。
綁架……
想了幾秒後,沈霜梨試探地問出聲,“你是那個人?”
男人嗓音散漫而慵懶,“哪個?”
修長冷白的手指間纏著沈霜梨的長烏髮在把玩。
“上次在水月灣綁架我的那個人。”
“你怎麼知道我上次綁架的你?我記得我全程都迷暈你了呢。”男人好奇。
沈霜梨不想回復他的問題,散著寒意的恐慌支配著身體,她只想知道他的目的,“你綁架我要幹什麼?你這樣做是犯法的。”
“呵。”
一記輕笑聲落在耳邊。
“還能幹嘛。”
“想幹你唄。”
沈霜梨掙扎,但四肢都被禁錮住,“你這樣做是犯法的!”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沈霜梨清晰地感受到身上衣服被人碰了。
他的手指捏著衣服釦子,一顆一顆解開。
指尖故意地劃過內里肌膚。
他的手很燙,劃在泛著涼意的肌膚上,冷熱交織,滾起層層顫慄。
他手的溫度跟謝京鶴的一樣燙,沈霜梨有種錯覺,他的手很像謝京鶴的。
男人低笑了聲,惡意調侃道,“碰一下就抖?”
拉長腔調道,“這麼敏感啊?”
沈霜梨崩潰地尖聲道,“你不要碰我!我有錢,我有很多錢,可以給你,只要你不碰我!”
她到底什麼時候招惹上這種會綁架人的變態的?
而且,他居然敢在學校內把她劫走。
校門處無論進出都是要刷臉的,怎麼可能把她綁走。
除非,他也是京大的學生。
“不稀罕錢,稀罕你。”
“聽說你跟你男朋友分手了,要不你跟我吧,我也有很多錢。”他摸著她的臉。
指腹蹭在紅潤的唇瓣上,“我發育好,也能滿足你的。”
手指漸過分,撬開她唇齒。
攫著那抹柔軟把玩。
沈霜梨羞憤地狠狠咬住他的手指,咬得很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