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霜梨是他的逆鱗。
現在居然有野男人明目張膽地想要搶她,謝京鶴漆黑冷沉的眸子當即劃過嗜血的殺意。
罵聲清晰地傳入耳畔,應時序沒生氣,反而是眉梢輕挑了下,滿臉興味。
他沒真想要沈霜梨,權勢和女人,首選自然是權勢,應時序真正想的是利用謝京鶴幹掉他大哥。
而現在不過是想氣氣謝京鶴,順便淺淺試探了下沈霜梨在謝京鶴心裡的份量到底有多重。
現在試探出來了,謝京鶴確實很在乎沈霜梨, 也就是說這個秘密可以被利用。
應時序淡淡地笑了笑,“你要我媽?那你口味挺重啊。”
謝京鶴薄唇輕掀,譏誚道,“怎麼,賣屁股賣到精神失常,見誰都想喊聲爹?”
“……”
又拽又賤。
應時序嘴角笑意一點一點斂起,冷嗤了聲,“怎麼總有兒子想當爹。”
“iZ還只能在手上吧,怎麼當爹?”
“……”
諷刺他沒有女朋友,只能手動擋。
應時序臉上表情龜裂,咬牙切齒忍耐了幾秒後,說,“那不是等你把你的女朋友讓我嗎。”
“讓給我,我就不是手動擋了。”
聞言,謝京鶴的臉色又冷了一個度,前所未有的冷,黑沉的眸子充斥著陰鷙戾氣。
“你他媽是不是想死。”
低吼聲透著揚聲器傳出來,應時序能想象到謝京鶴此刻的表情有多精彩,愉悅地笑出聲音。
狹長的眼尾下透著病態。
“我只要沈霜梨。”
“我等謝少的答覆。”
他語氣透著低俗的惡趣味兒,“再不濟,我們可以共用一個女人,反正關了燈,沈霜梨又不認得人。”
謝京鶴握著手機的手寸寸收緊,胸腔肆虐著失控的怒火,冷白脖頸上的血管暴起來。
每個字似乎都是從牙縫蹦出來的,帶著咬牙切齒的意味,“你他媽有種再說一遍!”
那語氣,聽起來是恨不得殺了他。
謝京鶴的軟肋就是沈霜梨。
應時序嘴角弧度漸濃,一股強烈的興奮因子在心頭上橫衝直撞,他玩味地咬重位元組,一字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