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霜梨一把推開了謝京鶴,直視他的眼睛,“算什麼賬?”
“你不應該解釋一下你為什麼會在瀾宮嗎?”
反咬一口。
“過來抓你啊。”
“你呢,你為什麼在瀾宮?”
“……”把問題拋回來給她了。
沈霜梨學著他前一句的語氣,“過來玩撲克牌啊。”
謝京鶴盯了沈霜梨兩秒,驀地笑出聲,“我也想玩,回家一起玩啊。”
笑得有點不懷好意。
沈霜梨皺眉拒絕,“我不跟你回去。”
謝京鶴能屈能伸,“那我跟你回去。”
“……”
於是,謝京鶴跟著沈霜梨回了水月灣。
水月灣,沈霜梨搬出來住的小區,也是個高檔小區。
謝京鶴將一副撲克牌丟到茶几上,“輸一局脫一件衣服。”
他緊緊地盯著女孩漂亮的眼睛,鋒利眉骨痞野,笑得有點壞,“直到脫光為止。”
“……”她就知道不會是什麼正經的遊戲。
沈霜梨悶聲道,“我不玩。”
橫豎都是便宜謝京鶴。
他樂意看她,而他樂意給她看。沈霜梨腦子清醒得很。
謝京鶴好商量道,“行。”
沈霜梨意外地看向謝京鶴。
只見謝京鶴微微一笑,“那就做到天亮為止。”
“不.|停也不.|哄。”
“……”
被逼無奈,沈霜梨跟謝京鶴玩起了撲克牌。
最簡單直接的玩法。
比大小。
出一張牌,看誰的點數大。
A最大,2最小,K、Q、J依次次之。
謝京鶴修長的手指點了點放在他面前的牌,嘴角噙笑,好整以暇地瞧著對面的沈霜梨,
“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