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膚在空氣中泛起冷意,樓昭惱羞成怒地劇烈掙扎,怒罵,“放開我,神經病!”
但男女之間的力氣懸殊,江言初的力氣很大,手臂像是鐵鉗般,樓昭根本掙脫不開。
手往地上摸索,摸到剛才掉到地上的針筒,猛然用力地扎向江言初,整個針頭都嵌入了肌膚內。
但江言初像是不知道痛般,臂力依舊沒有半點兒鬆懈。
樓昭便飛速地旋轉針筒,尖銳的針頭在血肉裡轉動,帶起尖銳的刺痛,江言初蹙了下眉。
樓昭趁機咬上江言初的嘴唇,撕咬用力。
江言初吃痛地鬆懈了力道,樓昭用力地一推,迅速往後退,憤怒的眼睛瞪圓盯著裡面的人。
江言初抬手隨意地擦了下出血的嘴唇,鮮血在唇瓣上暈開,
在冷白的肌膚映襯下,顯得妖冶又詭異,眼睛彎起笑出聲,語氣頑劣,
“差點隔著籠子就把昭昭上了呢。”
樓昭氣急敗壞,“賤狗。”
她起身走向實驗臺上,戴上防護口罩,點了迷香。
濃香在實驗室中迅速蔓延開,江言初被迷暈。
樓昭過來,手臂穿過鐵柱間的間隙拽上江言初的手臂,將人粗魯地拽了過來。
低頭,將藥劑注射到他體內。
注射完後,樓昭便熄滅了迷香,開啟排風扇將這香氣迅速地排出去。
晚上,樓昭盯著熟睡的江言初一直在觀察。
他睡得很安穩的。
也就是說,她研製出來的藥劑失敗了。
樓昭煩躁地皺起眉頭,看不得江言初睡這麼好,抬腳用力地踹向籠子。
籠子震了好幾下,發出刺耳清脆的巨大聲響,江言初被吵醒,眸色茫然,抬眸看過去,
只看到樓昭一臉冰冷,一副被人惹毛了的模樣。
時間來到五月份。
醫院。
“你的抑鬱症已經痊癒了,一般患者在痊癒後還要鞏固治療69個月,但是你身體對藥物的耐受性很好,可以停藥。”
“恭喜你,戰勝病魔了。”
沈霜梨驚喜地笑了,眼睛突然有些酸酸的,“謝謝,有您的功勞。”
外國佬醫生跟著笑了笑,“祝您以後生活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