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硯舟欣賞地豎起大拇指,“純愛戰神。”
謝京鶴的話一字不落清晰地落入沈霜梨耳裡,提著小米粥的手不自覺地收緊。
無論別人說什麼,謝京鶴好像都會永遠地堅定選擇她。
晚上,沈霜梨自願留在病房裡照顧謝京鶴。
“我昏迷多少天了?”謝京鶴問。
“快四天了。”
謝京鶴霎時提高了聲量,“什麼?!”
他立馬掀開被子,“我要去洗澡。”
謝京鶴有潔癖,最愛乾淨了,夏天的時候一天要洗三四次澡,現在居然四天沒洗。他心裡隔閡得不行。
沈霜梨連忙截住了他的動作,“你動作不要這麼著急,手上還打著吊針呢!”
“你昏迷期間,我都拿著溼毛巾幫你擦過身子了,不髒的。”
“擦過我身子?”
沈霜梨對上謝京鶴的眼睛,“嗯,擦過的。”
男人眸中散開興味,饒有興致地問,“那兒擦沒擦?”
知道他指哪裡,沈霜梨瓷白小臉上染上淡淡的紅暈,低低地“嗯”了聲。
“嘖,覬覦我的肉體,被我抓到了吧。”
沈霜梨:“……”
“你要去洗澡是嗎?我去幫你放水。”
謝京鶴心情不錯,“去吧。”
沈霜梨進了浴室裡面,謝京鶴喊來護士拔針。
拔針後,謝京鶴進了浴室,“幫我洗。”
沈霜梨應,“好。”
謝京鶴意外地掀起眼皮,視線看在沈霜梨身上。
她正彎著腰身,伸手到浴缸裡面探水溫。
隨著彎腰的動作,上衣往上移,微微露出那一截纖細柔軟的腰肢。
很細很白,透著羸弱,彷彿一折就斷。
謝京鶴凌厲喉結滾了下,邁開長腿懶洋洋地朝著沈霜梨走過去。
溼熱的掌心扣著纖細白皙的後頸,“tt,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