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京鶴透過監控看到沈霜梨醒過來了,便跟謝家老太太說,“奶奶,我女朋友你未來孫媳婦兒醒了,我先溜了。”
謝家老太太無奈地擺擺手,“去吧去吧。”
交代道,“霜霜要是餓了,記得帶她下來吃晚餐呀。”
“知道了。”謝京鶴懶聲應了句。
邁著修長的腿大步流星前往三樓。
沈霜梨坐在床上,烏黑長髮凌亂,一縷呆毛敲在腦袋上,
剛睡醒的腦子還沒有開機,整個人都是懵懵的,但腿、手、胸、腳傳來的痠痛感格外清晰,令人根本無法忽略。
沈霜梨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胸口,滿是旖旎曖昧的深紅色吻痕,
抬頭環視了一圈這間房間,陌生的環境讓她恐懼不安,眼淚一下子便湧了上來。
大腦像是短暫失憶了般,腦袋脹痛得厲害,沈霜梨皺了皺眉頭。
根本想不起來是誰。
被人下藥這種倒黴的事情怎麼會發生在她的身上?
門口傳來開門聲,沈霜梨猛然看了過去,見到了進來的謝京鶴。
謝京鶴掀眸看向床上,正好對上沈霜梨的眼睛,見她瞳眸中蓄滿了淚水,不由得皺了皺眉頭,胸腔湧上來煩躁。
跟他,就這麼委屈嗎?
一醒來就哭。
男人的語氣是聽得出的不悅,“哭什麼?”
謝京鶴關上門,提步走進來,沒好氣道,“有什麼好哭的,不許哭了。”
看著心煩。
床上哭可以,床下哭他就不喜歡了。
沈霜梨抬手擦了擦眼淚,嗓音很沙啞,“謝京鶴,我身上的痕跡是你弄的?”
“不是我還有誰?”謝京鶴走過去坐在床沿上,伸手去擦了擦沈霜梨溼潤的眼尾,擦她流出來的眼淚。
聽到是謝京鶴,沈霜梨懸著的心終於落了下來,“我們……那個了?”
“做沒做自己沒感覺嗎?”
“真做了,你不得爽飛天靈蓋?”
想到什麼,謝京鶴“嘖”了聲,“也沒做過,確實沒那方面的經驗。”
“算了,不怪姐姐。”
謝京鶴起身去接了一杯溫水過來,“喝點水,嗓子都啞了。”
沈霜梨接過水杯,唇瓣抿住杯沿,小口小口地喝了好幾口。
溫水淌過喉嚨,乾澀感消失了些。
謝京鶴站在床邊,低眸看著低頭喝水的女孩,問道,
“姐姐,你剛哭是為什麼?”
“事後回味爽哭?”
“不知道是我才哭,”
“還是說不喜歡我碰你才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