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強吻我,我打你怎麼就不對了?”
謝京鶴理直氣壯,“剛在微信不是說了想親你了嘛,你來器材室不就是找我來應約嗎。”
沈霜梨臉色難看地推開謝京鶴,懶得跟他亂扯,“我的小煤球掛件呢?為什麼會在你手裡?”
謝京鶴往後一靠,沒骨頭似的靠在了一張桌子上,“喜歡啊,就買了一樣的唄。”
沈霜梨:??
“不是我的那個?”沈霜梨聲量都不自覺地提高了好幾分。
謝京鶴黑眸匿著狡黠,“我什麼時候說過我手上的小黑煤球是你手上那個的?”
意識到自己被戲耍,沈霜梨瞬間怒火中燒,兩隻大眼睛似是燃燒著兩團熊熊燃燒的烈火,神情生動,沒有了以往的冷漠疏離與清冷感。
謝京鶴耷拉著眼簾,細細地欣賞了兩秒,倏地伸出手臂,勾過沈霜梨纖細柔軟腰肢,將人撈到他身後的桌子上坐著。
兩隻手撐在了沈霜梨的雙腿兩側,堅硬的桌子邊緣上,以一種半圈的姿勢圈住她,高大脊背微微躬下來,薄唇輕勾著弧度。
“沈霜梨,現在江言初輸了,池硯舟沒錢。”
他親手掐滅揉碎了她的希望,現在怎麼好意思在她面前提的?
沈霜梨對上謝京鶴的眼睛,聲線冷漠,“我求誰都不會求你。”
謝京鶴唇角笑意凝滯。
沈霜梨推開謝京鶴,從桌子上跳下來,頭也不回地開啟器材室的門,大步離開。
謝京鶴保持著手撐在桌子邊緣這個動作好半晌,眸中似乎泛起了一層水光,暗色中,顯得格外明顯。
離開器材室的時候,謝京鶴瞥見了地上的礦泉水,是他剛才在操場上剩下的那半瓶礦泉水,突然想起來那時候好像有個女生想要沈霜梨手上的這瓶水。
他垂眸盯著那礦泉水,心裡在想,既然沈霜梨沒將這半瓶礦泉水給那女生,這是不是說明著沈霜梨對他還是有感情的?
回到宿舍。
鹿無憂過來到沈霜梨身邊,問,“霜霜,你是在和謝京鶴談戀愛嗎?”
剛才在籃球場上的那一幕,鹿無憂看到了,沈霜梨和謝京鶴兩人的姿態分外親密。
沈霜梨否認:“沒有啊。”
“沒有最好。”鹿無憂分析道,“謝京鶴談過戀愛,但我們所有人都不知道他的初戀是誰,這說明什麼?說明謝京鶴根本沒在戀愛期間公開初戀,這妥妥就是一個渣男啊!”
“霜霜,你最好不要跟謝京鶴在一起。”
沈霜梨抿唇,“謝京鶴不是渣男。”
“戀愛不公開不是渣男還能是暖男嗎?”
沈霜梨還是堅持,“他真的不是渣男。”
鹿無憂疑惑了,“霜霜你怎麼這麼肯定呢?”
“……直覺。”
深夜,沈霜梨是被痛醒的。
腹部脹痛伴著沉墜感。
沈霜梨意識到自己生理期來了。
三更半夜來,真夠折磨人的。
沈霜梨緩慢地從床上爬起來,輕輕拉開床簾,挪動著下床踩在梯子上。
腳下突然一滑,沈霜梨慘叫了聲,直接從梯子上掉了下來,發出“砰”的一聲沉重悶響。
雲見歡和鹿無憂被驚醒,拉開床簾探出腦袋看,發現地上躺著個人,瞌睡蟲瞬間沒了。
沈霜梨從床上掉下來了。
雲見歡和鹿無憂兩人瞬間從床上彈出來,利索地趕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