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相信。”
他用力地搖了搖頭，神情有些頹廢地說道：“如果非要讓你在我們兩個人中間選一個，你會不會選我？”
“你是我的大哥。”婁小緣只好如實地說道。
“原來在你的心目中，我只是你的大哥嗎？以前我比不過他，現在我還是比不過他。”
說著，他就指著成浩然，很傷心地說道。
他的語氣讓成浩然和婁小緣都覺得有些奇怪。
他便繼續說道：“成浩然，我知道你最近想盡辦法在查小緣的身世，既然已經到了這種地步，我就不妨告訴你吧。不錯，她是小雙。”
“你說什麼？”
此言一出，所有的人都吃驚了，包括婁小緣也睜大了眼睛。
“你說我是沈小雙？怎麼可能？”婁小緣有些迷茫地說道。
“不錯，你就是沈小雙，你是如假包換的沈小雙。”
婁西成用力地扭了扭頭，他說：“其實是我對不起你，小雙，醫生說我幾年前就患了躁狂症，我現在也不想這樣的，但是我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緒。你知道嗎，是因為當初你害得我進了監獄，在監獄裡面我受了很多的苦，出來後才變成這個樣子了。”
他對婁小緣說道。
婁小緣呆呆地望著他，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他又繼續說道：“其實那一次是我越獄，我在街上走不小心撞到了一個箱子，我把箱子開啟以後，就看到了縮在箱子裡面的你。你已經不行了，我把你救了，帶回到了我在城外的別墅裡面，我又讓醫生救好了你，你還記不記得？”
他轉過臉來問婁小緣。
婁小緣搖了搖頭說：“我不記得了。”
聽他這麼說，好像是天方夜譚一樣。
“你肯定不記得了，是秦曉雨害的你。秦曉雨想要害死你，所以她就捅了你很多刀，而且她還把你的臉給毀容了，你還記得嗎？”
“我不記得。”
婁小緣聽了這些事，彷彿這些事並不是發生在自己的身上一樣的。
婁西成繼續緩緩地說道：“我還記得很清楚，當時我找醫生把你的性命給奪回來了，可是你卻忘不了成浩然，於是你打算回去找成浩然。我記得你告訴我你還去了古堡，結果成浩然看到你的鬼樣子後被嚇到了，他根本就不認識你了，你說他是愛你的嗎？要是愛你，為什麼你毀容之後他就不認識你？”
“真的有這麼一回事？”婁小緣抬頭望著他問道。
“當然了，難道我會騙你嗎？”
婁小緣轉過臉來問成浩然說：“是不是有這麼回事？”
成浩然仔細地去想，在沈小雙失蹤的那段時間裡面，他的確是看到一個毀了容的女人曾經一直在他的身邊出現過。
那個女人的臉實在是太恐怖了，他都沒有認真地去看過一眼。
難道當時那就是毀容之後的小雙嗎？
他頓時驚呆了，驚訝地說不出話來。
看到他的樣子後，婁西成又繼續說：“你在毀了容，沒有人要你的時候，是我把你帶走的，你求我把你帶到瑞士去。那個時候我在逃難，我還是把你帶到了瑞士。”
“接下來呢，接下來怎麼樣了？”婁小緣問道。
婁西成便緩緩地說：“到瑞士後，我本來手裡面有一大筆錢，想要東山再起。我婁西成乃是堂堂婁氏集團的負責人，我怎麼可能就這樣的沉寂，但是為了你，我決定做一個普通人。”
他伸出手來輕輕地撫摸著婁小緣的頭發，婁小緣被震撼了。
婁小緣看著他，一句話也不說。
他又繼續說道：“我本來是婁氏集團的總裁，我當時的財富和勢力一點都不比現在的成浩然差，如果要從頭再來的話，我可以的。可是為了你，我放棄了這一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