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廖無峰和廖栝此刻卻是面色一獰,廖栝一臉急促,小聲道:“父親!”
“哼,一個廢物,也想攀上高枝?我已經提前將這廢物的情況告知那岱恨山,這岱恨山也是心高氣傲之輩,多半是不會同意這門婚事,哼,看他如何決斷吧!”廖無峰看了一眼自己的兒子,做了一個稍安勿躁的手勢。
此刻廖奕明顯能感覺到周圍射來的各種目光,大部分都是充滿了鄙視,不過他本性淡然,也並不在意,卻是主動取出了兩件禮物。
“岱叔叔,我父親提過,在我一歲時曾經見過您,只是那時廖奕年幼,如今第二次見面,廖奕特意準備了一些小禮物,恭賀岱叔叔身健體康,武運流長!”廖奕遞上了自己準備的兩個禮物。
對面的岱恨山,卻是面色有些尷尬。
“廖奕……好,好,幾年未見竟然也長這麼大了,真是歲月如梭,我們不服老都不行啊!”岱恨山笑了兩聲,卻是沒有接過禮物,而是猶豫片刻,才對一旁的廖天南道:“廖家主,您剛剛所言的那門親事,乃是我年輕時和無憂老弟開的一個玩笑,琳兒她已經步入六品武者境界,並且拜入水月門成為其真傳弟子,所以當年玩笑之言,當不得真……”
此言一出,不少人都是當場色變。
即便是廖奕,捧著禮物的手也是微微顫動,他自然聽得出來岱恨山的言外之意。而坐在一旁的廖無憂絕對是反應最強烈的一個。
“恨山兄,你說什麼?”
他直接坐了起來,有些不敢置信的看著對方,或許因為憤怒,他的聲音都有些顫抖。
“無憂,你先坐下!”廖天南的臉色也是極為難看,岱恨山這番說辭,完全就是悔婚了,這對於一個龐大家族來說,這種事傳出去,也絕對是極為丟臉的一件事。不管廖奕如何不堪,天賦再低,那也是廖家嫡系子弟,他的孫子,代表的也是廖家。
“岱掌門,請你說清楚,當年你與無憂乃是至交,指腹為婚之事我也知曉,如今,你突然說當年之事當不得真,究竟是什麼意思?莫非是欺我廖家無人?”廖天南說話間,人王境界高手的氣勢也釋放了出來。
似乎知道這個時候不能再猶豫,岱恨山也放出了自己的氣勢,竟然是絲毫不弱與廖天南,同樣是人王第五重象力境的修為。但是,廖天南至少比他年長三十歲,顯然岱恨山將來的成就定然要高於廖天南。
廖家的高手此刻也都是暗暗心驚,這岱恨山如此年輕便成為了崑山派的副掌門,果然是有兩把刷子。
“廖族長稍安勿躁,請聽我一言!”似乎也覺得自己有必要解釋清楚,岱恨山撤去了自己的氣勢:“當年之事,我的確是有些草率,如今我女兒天賦極佳,不到十五歲,已經晉升成為六品武者,眾所周知,武者每升三品,便會遇到瓶頸,七品升六品,四品升三品,都是極其困難,有的人十五歲步入武者,但是二十五歲,都只停留在七品武者這個階段,瓶頸有多難突破,廖族長你和我都很清楚。而我女兒,七品晉升六品,只花費了半年時間,這樣的天資,廖家怕是都沒有吧?此外小女已經拜入武道十門之一的水月門,日後說不定有機會成就武道境界,前途不可限量,可廖奕他……”
看了一眼臉色已經極為難看的廖無憂一眼,岱恨山索性直接道:“廖奕他現在連武者都不是,聽說過段時間,便會被逐出廖家,無憂老弟還為了他去剿殺河西三盜,為他這個兒子奪取‘戌土武脈’,但事與願違,武脈沒有找到,還累無憂老弟重傷,修為大降,怕是已經很難有所提升,終生無緣武道境界了……”
“什麼?父親他……”廖奕聽到這話,卻是真正的心神一震。
廖無憂竟然為了自己受了傷?
“一個是未來的天之驕女,一個卻是無所成就、更可能在三個月後被逐出廖家的廢物,我卻是不能將我女兒推向火坑,所以,無憂老弟,這件事……你就當我是自私好了!”岱恨山說到這裡,卻也是有些臉紅,但他知道,這門婚事,必須悔掉,否則他的女兒將抱憾終身。
啪!
一聲脆響,廖無憂將木質座椅扶手捏了個粉碎,顯然已經是動了真怒。
“岱恨山,你好不要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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