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清婉與顧聿軒相視一笑。
果然,所有的一切,與她和顧聿軒想的是一樣的。
趙淑梅就是把傷口擴大化,才走到了今天這地步。
如果,趙淑梅沒有傷了呢?
雖然這樣做,有點便宜了趙淑梅。
採用用空間的藥水雖然奢侈,不過是眼下,為了把牛翠花救出來,並給予趙淑梅教訓最好的方法。
陸清婉揚起手裡隱形的小藥瓶,輕輕地往趙淑梅的額頭上一灑。
趙淑梅覺得受傷的部分涼涼的,但很快也沒有產生什麼不適應。
這是陸清婉的最新發明,它並不是能夠完全治癒好傷口,只是可以短暫地維持著,一旦過了時效,傷口就會變本加厲地潰爛。
顧聿軒與陸清婉來醫院的目的,也是如此。
既然是私了,起碼要有誠意,不是麼?
“三嬸兒。”顧聿軒擁著陸清婉,“既然你身體沒什麼大礙,我跟阿婉就先離開了。”
趙淑梅巴不得兩個人趕緊走,大家都是成年人了,難道不知道,看望病人要記得帶禮物嗎?
她趴在床上,擺出虛弱的模樣,忿忿不平。
陸清婉梨渦淺笑:“是啊三嬸兒。您一定要好好照顧自己啊。”陸清婉把最後幾個字咬得很重,不以為然的趙淑梅繼續裝病重患者。
好不容易換兩個人離開了,趙淑梅又從被子裡爬出來,她想要取出紗布看看自己的“傷口”,但不知道為什麼胳膊有些麻,再之後,暈暈乎乎地就睡著了。
顧聿軒抬起手婉,所有的時間都像是計劃好的一樣。
牛翠花現在被警.察問完了話,現在到了雙方自辯的環節。
“媽。”即便是有人打點,但派出所那種地方,是人能夠待的麼?
牛翠花顯然憔悴了許多。
見到女兒和女婿,牛翠花更加自責,她甚至都不敢與陸清婉相認。
“您放心。很快就沒事了。”
兩名警.察帶著牛翠花進了趙淑梅的病房,趙淑梅以為是顧聿軒和陸清婉再次復返,被吵到休息的趙淑梅可沒再偽裝,什麼汙濁的句子都冒出來了。
趙淑梅說完後,瞪大了自己的眼睛,兩個制服男,畢竟經歷過大風大浪,也還算是比較淡定的。
牛翠花狠狠地唾棄著趙淑梅。
她不後悔!
在派出所被問時,牛翠花也是這般硬氣回答的。
“趙淑梅?”一個稍微胖一點的警.察道,“想必我們是誰,你應該也清楚了。”
“是、是的。”趙淑梅簡直是戲精本精,明明是腦袋受了傷,她為了表現自己的痛苦,捂住自己的腹部,“唉喲。你們可算來了!”
“前天晚上,你因為什麼去找牛翠花?”有個專門記錄的制服男問道。
“警.察同志。”趙淑梅道:“不是我主動找牛翠花的,我......去鍛鍊身體,路過——”
“你路過?”陸清婉冷笑,“然後我媽無緣無故就打你了?”
“趙淑梅,你放p!”牛翠花指著趙淑梅:“明明是你嘴巴賤,罵我閨女,你還有臉說你鍛鍊身體?”
“你有什麼證據說我不是鍛鍊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