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老師。我也是剛下飛機。”
考慮到最近的流行病,謝青表現嚴肅,既然能讓人直接下了飛機就往醫院跑,從側面烘托了一點,陸清婉身邊有親人或者她自己也深受流感的折磨。
“你的身體……”
“不是我。”陸清婉搖搖頭,她回望著身後,“是我爺爺和奶奶。”
她不知道病原體是什麼,就沒辦法給老兩口提供醫療方案。
“所以,你想著自己親自進病房裡檢視?”謝青理解陸清婉的心情,她只是擔心,當時開始流行這種病時,有些醫護人員都躲著病人都來不及,陸清婉卻是趕著要去。
親情的力量是很偉大的。
謝青對陸清婉分析了病死率,見陸清婉依舊堅持,她笑著拍了拍陸清婉瘦削的肩膀,“不愧是我謝青教過的學生。你放心,等你醫療隊的表格後,我會極盡全力地幫你安排到你爺奶的病房。”
“老師。謝謝您!”牛翠花激動地拉著謝青的手道。
“您別客氣!”謝青對牛翠花說:“我們還要好好感謝你養的好閨女能夠將他國先進的醫療水平帶到咱們華國呢!”
後來時隔多年後,謝青每每想到這兒都感慨自己沒有看錯人。
要知道八十年代,多少人抓住華國給的機會成為跳板,狼心狗肺,就再也沒有回國過。
謝青的效率很快。
帝都屬於皇子腳下,最高層是無論如何也不會讓出點意外的。
現在,全國一部分精英都留在這家醫院,專家們沒日沒夜地想著治療方案。
陸清婉接下表格後,腦海裡根本想不出任何內容,雖說她是為了盧秀芝和陸銘,當她穿上防護服進入重症區,看到飽受流感折磨的病人們,她的心莫名地悸動。
這大概就是地球猿的情感之一——同情。
陸清婉親眼見有的病人咳著咳著,口腔開始吐.血,病房外的家人一片哀嚎。
“醫生,求求您!救救我的家人吧!”有位陷入歇斯底里的婦女,在走廊,抓著個白大褂就問。
謝青對陸清婉解釋:“那個婦女同志姓南,年前她愛人得了這怪病後,接著孩子、兩個老人都紛紛住進了重症室。”
陸清婉可以理解,身邊只有一個人時,那種絕望的心情。
“也就是說人可以透過共處的空間,相互被傳播?”
謝青的眼光充滿著讚許,她教的學生倒是比國內那些沽名釣譽的專家強得多,一下子就能夠看清楚問題所在。
“我們前段時間,也出這樣的結論。這才開始,把一些病人集中隔離治療。”
陸清婉點了點頭。
不遠處,那名姓南的婦女已經開始出現乾咳。
可是身邊走過去的醫護人員各自忙著自己的事情,根本無暇關心。
陸清婉皺著眉毛,快速地走到那名婦女同志的身邊,只是兩秒鐘,就斷出她與病房內的那群人一樣,都得上了流感。
“怎麼了?”謝青跟上來問,“如果基本情況都瞭解的差不多,那咱們現在就去病房看一看吧!”
“老師。”陸清婉一臉嚴肅地對謝青道,“我可以很確定地說,南女士也得了流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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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強調作者非醫學專業。涉及到專業的部分,都是自己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勿模仿,這是小說,半真半假,不必當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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