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陸清婉如何錘顧聿軒,男人始終不放鬆,“胳膊是真疼,但藉著這個理由想要抱你,也是真的。”
陸清婉聽著顧聿軒的這句回答,逐漸放下了動作。
“我還沒準備好呢。”
原來想歪的,不只是一個顧聿軒。
“阿婉。我能不能只親親你,什麼也不做?”
明知道男人的話都是騙人的鬼,陸清婉也不知道是不是酒精蟲子吃掉了腦袋,竟由著顧聿軒的回答來。
——預防大河蟹分割線,辛苦各位讀者自行想象,太詳細的話,喵喵就會被遮蔽掉的哦——
次日。
陸清婉扶著暈沉沉的腦袋,昨天晚上的蛋奶酒為何後勁那麼足,她都不知道自己經歷了什麼。
她下意識地摸了摸床頭那邊的bp機,卻無意間碰到了一個熱乎乎的人。
陸清婉瞬間被嚇醒了,與此同時,顧聿軒的視線與她相互持平。
“醒來了?”
“你怎麼在我的房間!”陸清婉又羞又惱,“你趁人之危!你混蛋!”
“阿婉。”顧聿軒故意在陸清婉的面前展示自己受傷的手臂,很無辜地說:“你看。我都負傷了,又怎麼可能做出那些事情呢?”
瞎說。
陸清婉都覺得米國開放的教育下,顧聿軒都變壞了。
他明明——
等等。
陸清婉的腦海裡好像是有些零星的碎片閃過:自己趴在顧聿軒的肚子上,還很輕地咬了一口......
不!
那絕不是她!
喝酒真的誤事,這中間肯定是有什麼情節被忽略掉了,為何陸清婉卻什麼都想不起來呢。
顧聿軒撐著下巴,臉上也失去了往日溫和的笑容,他好像真的受了很大的委屈,眼淚都要掉下來的那種。
陸清婉硬著頭皮,她說:“你別哭啊。你一個大男生,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欺負了你似的。”
“你可不就是欺負了我嗎?”顧聿軒揚起手臂,“你看,這地兒都受傷了,還被你啃了一口,包括我的脖子這邊......”
陸清婉沒眼看自己的傑作。
“那你想怎麼樣?”
陸清婉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強.迫自己冷靜,她簡單地整理好自己後,從床頭櫃上的錢包裡取出兩個紅色的存摺,“這些是我之前幫別人在網上代寫論文賺的,雖然不多,但也能夠彌補你的精神損失費,你來回折返米國的機票也足夠了。
另外,這是你昨晚給我的存摺,我也沒有花。”
顧聿軒的臉都黑了,他把自己的科研經費和實驗成果都交到她手裡,是想著自己能夠擁有的一切,都屬於陸清婉,現在陸清婉倒是好,不光還給了自己,還把自己的那小金庫賠給了他。
“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了?”顧聿軒黑著臉,“我們是夫妻!就算是那種活動,也在法律許可的範圍!”
陸清婉從顧聿軒的語言漏洞中,似乎尋找出了一些與眾不同,“顧聿軒!你難道沒聽說過嗎?蒼蠅不叮無縫的蛋!昨晚那件事你要不同意,我再怎麼活動,也成不了!”
顧聿軒被小姑娘天衣無縫的回答徹底逗樂,他攤著雙手,送給了陸清婉一個標籤:“小渣女。”
陸清婉並沒有理會顧聿軒的標籤,反倒是開啟了老媽子的碎碎念模式,同顧聿軒辯證,“還有啊,就算是我主動開始,但是受苦受累的還是我的啊!你受傷的胳膊不能夠動,任何事情還是我親力親為,何況,男女之間的力量本來就有懸殊,你比我重了那麼多,還是我吃虧的!”
“小渣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