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聿軒狠狠地剜了一眼陸子塵，他就沒見過那麼會套近乎的。
兩個人倒是幼稚，很快陸清婉的面前就推起了小山。
“阿聿。不要再給我夾了。”陸清婉說話的聲音也好聽，“我吃不了那麼多的。”
顧聿軒的筷子懸在空中，雖然沒有說話，但是實際行動已經表明了一切。
陸子塵倒像是發現了新鮮的事，以前顧聿軒可是一幅清心寡慾的模樣，突然談起個戀愛來，他總覺得自己的近視加深，有些不認識面前顧聿軒。
顧聿軒人長得好看，家境和學業自然是沒得說，所以走到哪裡都是焦點人物。
程樹出於朋友的角度，礙於陸清婉的身份，就覺得這姑娘將來會毀了顧聿軒。
所以即便一開始被陸清婉的美貌所吸引，到了最後還是剩下了敵意。
別整的最後就像是繡花枕頭，肚子裡沒什麼墨水！
“老顧。”程樹心不在焉地夾了根醋溜白菜，他問道：“你今晚要參加新生晚會？”
“嗯。”
“那你要是出現在新生晚會，那些女生可不都要搶著成你的舞伴！”程樹咬著白菜道。
“小學妹，你可得看緊老顧。”陸子塵悶頭把米飯，“我記得計算機那個女的叫什麼雪的，邀請老顧參加晚會，他都不去。這回可能是怕你被人拐了——”
靠！
陸子塵話都還沒說完，就被顧聿軒強制性地用饅頭堵住了嘴巴。
程樹對於兩個人的相愛相殺，已經習以為常。
“老顧。你今晚，該不會真當著全校師生的面，準備二人轉吧？”吃好飯後的程樹，擔心陸清婉把鄉下來的那套都給整出來，他是替老顧覺得丟人。
顧聿軒早晨還因為程樹對陸清婉的奚落而生氣，他將筷子放下，“我要跳什麼，和你有關係？”
“大樹。你就別擔心了。”陸子塵吞了饅頭又灌了口小米湯，這才把話說順，“就老顧那長相，要當真跳二人轉，也會是咱們帝都大學靚麗的風景！”
程樹冷哼。
陸清婉倒是躺贏的主，自己都不需要開口，陸子塵每次都能把程樹想要抨擊陸清婉的話，用一種讓外人覺察不到的方式給堵回去。而且堵的
他並沒有吃完午飯，隨便搪塞了個理由離開餐廳。
“小學妹。”陸子塵賤兮兮地湊過來，“你別理大樹，他整天陰陽怪氣的。”
“謝謝你剛剛幫我解圍。”陸清婉梨渦淺笑，她又怎麼聽不出程樹綿裡藏針？程樹不點名字，她就繼續賣傻，不是覺得她和顧聿軒跳二人轉丟人嗎？今晚，就是讓程樹好看的時刻。
陸子塵對顧聿軒的眼神警告小心提防，“我忘了你們家老顧，是帶著嗆藥來的。”
八零年代末，大家上學的年紀都普遍較晚。所以顧聿軒從部隊退下來以後，年紀和陸子塵仍舊相仿。
當聽說陸清婉剛剛成年，陸子塵激動得熱淚盈眶，若不是顧聿軒虎視眈眈，他都要拉著陸清婉的手感謝她加入他們的醫療隊伍。
這頓飯，吃得倒是很有意義。
顧聿軒本打算抽時間帶陸清婉去舞蹈房臨時突擊，不過魏大海跑過來說實驗的尾巴有了點問題，需要去修改。
“阿婉。我………”
“你去忙你的吧！”陸清婉眨著漂亮的貓瞳，“對啦。阿聿，你會不會霹靂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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