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安:“……”
宋遇安的確是因為氣急敗壞,沒有想到這個問題,還好沒有幾個人。
……
眼看著她切了又切餐盤裡的烤牛排,彷彿有深仇大恨似的,坐在她一旁的蘇文青才小心說話:“遇安。”
遇安憤憤地說:“幹什麼?”
蘇文青疑惑問:“呃,你在切什麼?”
“她其實在切空氣。”
欠抽的話自然出自徐弈博之口,就當他笑眯眯的眼眸對上蘇文青時,蘇文青立馬低下了頭。徐弈博覺得最近的蘇文青有些奇怪,好像是生氣,又好像不是。反正他是丈二摸不著頭,他也沒幹過什麼事才對。
遇安才發現自己刀子底下只有白色的盤子,她無所謂地放下刀叉。
最近發生了很多事,總算風平浪靜。可是顧淮陽那家夥竟然,以工作沒有時間為由,沒有出現。應該說,已經一個星期了,她不知道他在氣什麼。
遇安想了想,歪著頭問徐弈博:“你知不知道顧淮陽最近到底為什麼生氣?”
徐弈博一臉看熱鬧的樣子,抿了口水。
“老顧從來也不生氣的啊。”
周思楠疑惑道,“他本來就是性格怪怪的,最近尤奇怪。”
幾個人嫌棄地看著周思楠一個人的揣測,遂即不再注意他。
遇安聽了,悶悶說:“他那是長了一張生氣的臉。”
半天,徐弈博抿了口酒,好笑地說道:“你不是說讓他生氣排毒?”
遇安再一次狠狠切在牛排上,咬牙切齒說:“我擔心排過了頭。”
“……”
幾個人離開了小館,分開走。
蘇文青望著遇安,疑惑說:“遇安你真的不和我們走?”
“嗯,我才不要做電燈泡。”
她掃了眼蘇文青和徐弈博,幽怨說道,又掃了眼沒有太多眼力勁的周思楠,不知道是不是察覺到了,他說:“我和遇安一起走。”
蘇文青也不挽留,只是提醒他們:“注意安全。”
蘇文青的擔憂讓遇安哭笑不得,她沒好氣地說:“現在可是光天化日啊,而且我有保鏢……”
遇安指了指一旁迷糊的周思楠,立馬又改口:“我和他在一塊,應該擔憂他被劫。”
蘇文青笑了笑,道:“好吧,知道了。”
看著兩個人互相依偎著,徐弈博給小青理了理身上的外套,然後給她開啟車門,蘇文青臉上滿是笑容。遇安看在心裡,既為她高興,也多是有些羨慕。
可是蘇文青其實有些避開徐弈博的觸碰,不知道為什麼,也許是因為何雅柔,徐弈博沒有和她主動提起,而她更加沒有去問,之前想過攤牌的話在聽到護士說他和老婆走了後,她就變得不安起來。他對自己,也許只是進了一種責任,只是蘇文青自私的覺得,她不想只要他的責任,可是也許除了愛,他能給盡她溫柔,只可惜,蘇文青只要他的愛,甚至都不知道這樣對不對。想起之前還試探地問過他,你想不想要一個孩子,徐弈博愣了幾秒,甚至還有些不知所措,支支吾吾。蘇文青便知道了答案,他不想,於是她直接打斷:“我開玩笑的。”
蘇文青突然悲涼地覺得,這條路是不是到了盡頭了,心裡有一種聲音勸她放手,可是她又繼續貪戀他的溫柔,一直在心裡默默說,再等等,雅柔,再等等,我就把他還給你。
“還不走嗎?”
遇安看到一旁杵著的周思楠,他什麼時候這麼有眼力勁了?可是此刻的他臉上滿是糾結。
“有事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