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句死也要死個明白不知道是在說誰,女人沉默了一會兒緩緩抬起了頭:“既然宮主你都這麼說了,那我也就不來那些虛的了,四長老當然是想要紅衣宮宮主的位置。”
林婧姝搖了搖頭,不太明白他們這些擺弄權勢的人什麼想法:“四長老早說啊,早說我就給她做了,宮主著實是累啊。”
林婧姝感慨著,靠在了懷寧懷裡:“你要是早點說,我還能和你客氣麼。”
她這話說的,似乎是知道了面前的人是誰一般,女人愣了一下沒有回答,她便抬起頭來看了那女人一眼:“四長老,這有什麼可遮遮掩掩的,你在這紅衣宮裡留下的馬腳可不少。”
四長老愣了一下,抹著自己的脖頸處撕下了自己的面具:“既然宮主都這麼說了,那我也就不遮遮掩掩了。”
林婧姝笑了,看著她時眼裡帶著戲謔:“呦,我們四長老還有兩副面孔,別說,這個比剛才那個難看多了,還是剛剛那個好看。”
四長老被她激怒了,猛的甩出一根銀針,唄林婧姝接了下來。
“怎麼,還玩上暗器了?”
四長老憋的臉色通紅,她已經不再年輕,看著更像是五六十歲的老年人。
她十幾年沒有露過真容,她的宮裡也沒有進過男奴,林婧姝不知是什麼原因,但聽說似乎是和現在的二長老有過節。
“紅衣宮憑什麼要有等級,我們明明都是一樣的,憑什麼你是宮主你就能先選?”
四長老有些激動,她手上的皺紋已經無法遮掩,像是爬滿了皺紋的橘子皮。
“哈?”
林婧姝愣了一下,有些摸不到頭腦,她不太明白四長老在說些什麼。
“都是這狗屁的制度,我明明,我明明已經放棄用男奴修煉了,我我只是想和他在一起啊。”
四長老咳出一口血,跌坐在地,她早就察覺到了,林婧姝剛剛掀翻門板的時候,一根銀針就釘進了她的右側胸膛,她能支撐到現在,已經很不容易了。
“我,我明明,只想和他長相廝守啊。”
四長老死的太輕易了,懷寧都沒有想到,但林婧姝覺得,這一切都透露著不對,在她看來,四長老應該在紅衣宮裡,這時候就應該拿下紅衣宮,帶著一眾想要擁有不朽青春的女人,推翻她這個宮主。
她皺了皺眉頭,看著跪在地上的四長老,她胸口掉出來一塊玉牌,林婧姝不敢相信,她上前一步看到了那塊玉牌上的字“玄”。
這塊玉牌石夢涵也有,就在她的脖子上掛著,石夢涵說過這是她娘留給她的。
如果這是一對玉牌,那四長老就是她的娘。林婧姝從未聽說過四長老有過孩子,沒有人告訴過她,原主也沒有聽過,是中間出了什麼披露嗎?
“懷寧,我們回宮。”
和她想的差不多,紅衣宮已經被人控制了,但控制紅衣宮的卻不是四長老的人,而是二長老,這個女人看上去沒什麼心眼,但確是心眼最重的一個。
紅衣宮裡的女人,各有各的苦楚,但她卻沒有,她只想擁有美貌,直到有一天她看到了一個男人。
那男人溫潤如玉,對待他們這些妖女很是和善,和其他的普通人沒有任何的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