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夢涵並沒有覺得自己有多麼欺負人，但她確實是暢快的，心中積壓的鬱氣很快就散了。
她撇了那幾個人一眼，轉身離開了那裡，向著大長老的宮殿走去。
大長老宮裡，程昱正在伺候大長老。
上次的事情發生以後，他被大長老手下的幾個青衣打了一頓，傷筋動骨倒不至於，但也確實讓他疼的受不了，只能識趣的服侍大長老。
大長老長得並沒有那麼難看，只是那天的反差太大，讓程昱有些沒反應過來而已。
可憐的程昱，第一次的處子之身就交代給了大長老，他心目中和他差不多大的宮主，他卻現在都沒有見到。
他本來想著，就算是做爐鼎，那也是給和他年紀差不多的宮主做爐鼎，畢竟他長得不錯，還身手不凡，武藝更是沒的說，但他沒有想到的，到了這裡之後，他竟然是給大長老這個年近半百的女人做了爐鼎。
程昱苦不堪言，他從大長老床上下來，為大長老更衣後穿著一個外套就跟著大長老出去見客人了。
這幾天下來，他已經沒了什麼羞恥之心，只有活下去這一個信念了。
他們到了大殿上，衣著暴露的大長老依靠在椅子扶手上讓程昱幫她揉腿，程昱有些心酸，但還是認命的跪在了地上幫她揉腿。
“少宮主今日來訪，有什麼事嗎？”
大長老懶懶散散的靠在椅子扶手上，連一個正眼都不給石夢涵。
石夢涵也沒有生氣，站在下面畢恭畢敬的給大長老微微行禮：“大長老，宮主命我過來取百花樓的賬冊。”
大長老的動作頓了一下，顯然有什麼事情隱瞞，她看似沒怎麼樣，但為她揉腿的程昱都感覺到了她的僵硬。
“那少宮主先回了吧，我叫人送過去。”
大長老說話的語氣都變得親切了些，石夢涵微微一笑，似乎已經看出了大長老的心思：“不必了，宮主要我親自將賬冊帶回去。”
八歲的小姑娘，咬字清晰的讓大長老心中發恨，她現在恨不得直接掐住石夢涵的脖子，直接將她掐死。
她深吸一口氣，踹了一腳程昱，直接將程昱踹開了：“那就請少宮主在這裡等一下吧，我這就去取。”
大長老的語氣一名有些不耐了，看樣子是惱怒了。
但石夢涵一點也不害怕，她同情的看了一眼程昱，這紅衣宮裡的男人，沒有一個不是命短的，但她知道，這紅衣宮裡，就沒有比大長老宮裡的男人命更短的。
程昱不知道他的命運竟然這麼悲慘，還在思考自己的退路，如果他等會兒要求幫忙送賬冊，他可不可以中途逃跑，哪怕不中途逃跑，他是不是也能誘惑一下宮主呢。
程昱心裡的小算盤打的劈啪作響，他現在唯一的想法就是離開大長老這個老巫婆，他是實在有些收不住了，這幾天他都快被大長老吸乾了。
他抬頭看了一眼下首的石夢涵，石夢涵也在抬頭看他，兩個人對視一眼，瞬間就有了一種他們本應該相見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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