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庸親王還是少採別人家院裡的花,誰知道這花有沒有毒,說不準哪天就把自己毒死了。”
林婧姝挑了挑眉,小手用力拉住了戎祁想要放開她腰上的手。
林安遠被她氣的呼吸困難,但一想到景陽侯大公子,她又笑了起來,嘲諷滿滿:“別人家後院的花,當然是最香的,我前些日子採回去那朵,別提多好看了。”
林婧姝微微一笑嫵媚妖嬈:“是呀,別人家的剩飯吃著還香呢。”
林安遠皺了皺眉頭和她槓上了:“那是主人家不知道剩飯的好。”
戎祁挑了挑眉,他總覺得林婧姝好像給林安遠下了一個套,果不其然靠在他懷裡的林婧姝蹭了蹭他的胸膛找了一個好位置後笑開了。
“對呀,富貴也喜歡吃剩飯,無論誰家的都不挑食。”
她這句話一出口,林安遠的臉色都變得難看起來,其他人不知道富貴是誰,林安遠卻知道。
富貴是林婧姝養的一條番邦狗,長得長臉小眼睛,整隻狗奇醜無比。
兩人在御花園裡爭吵叫外人看了也不好看,正這時玄和身邊的一個侍者過來稟報,說是秦瑤秦丞相來了。
正好林婧姝也懶得和林安遠吵了,她拉著戎祁向御花園的方向走,一腳踏出御花園前還轉過身還笑著對林安遠說:“妹妹可要小心了,有的狗啊,她就是不喜歡咬人但是她噁心人。”
林安遠氣的握緊了拳頭,在林婧姝走後踩碎了好幾朵花。
玄和沒有留在御花園裡,林婧姝留了前幾天新提拔上來的一個嬤嬤在御花園。
御花園一草一木價值千金,甚至有的花卉價值連城。
老嬤嬤見她踩花也不阻止,在她發洩夠才上前一步行了禮:“庸親王安,曌凰這花園裡的花都是價值萬金的,您腳下這一朵是先皇在世時番邦進貢,賣出去怎麼也要一萬兩白銀,至於您左腳邊的這朵來歷更是不一般,聽說是曌凰父君外家特地送過來的,唯一一朵,這價錢就不好算了。”
老嬤嬤搖著頭,看向林安遠時眼裡都是同情,但她伸出手的動作卻一點都沒有同情的意思。
“老奴也不能說庸親王什麼,但該賠的還是要賠的,我們怎麼也不能讓曌凰吃啞巴虧。”
林安遠私下看了看,竟看不到一個自己人,她被逼無奈之下,只能簽了欠條,說清楚了欠款原因。
這嬤嬤以前也不知道做什麼的,辦事周到的林安遠都有些咬牙切齒了。
“幫王爺更衣,這一套衣服都要留下做證物,還有那些花,最重要的就是王爺鞋底的土和汁水。”
老嬤嬤有條不紊的指揮,氣的林安遠恨不得撕了她。但到底還是在皇宮裡,她只能聽話的去換了衣服。
但這一身衣服還真沒白換,她離開時剛好遇見了一個侍者,那侍者面容妖豔,一雙桃花眼眼角帶痣格外風流。
林安遠一眼就看中了這侍者,長相是真的好,是她喜歡的樣子。
她走進了仔細端詳,在看清那人的臉時愣了一下,這不就是林婧姝從前那個青梅竹馬的戎闌麼。
林安遠眼珠一轉,計上心來。
“侍者這是要去哪裡?”
好不容易逃出來的戎闌本想低調的去見林婧姝,畢竟他們相愛那麼多年他不相信林婧姝突然就不喜歡他了,一定是戎祁給她下了迷魂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