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鶴丸國永先生再次於光天化日之下被審神者從臥室拍出來,以亂藤四郎為首的幾個粟田口短刀用一種意味深長的目光反複打量他, 不等白色太刀炸毛, 他們的兄長先反應過來情況似乎有些不對。
“亂?”一期一振歪頭微笑, 他弟弟諂媚的湊過來扯著哥哥的袖子頻頻沖他使眼色——回去再給你講八卦!得了準話的青年招呼自家大部隊撤退,擺好茶水點心瓜子卻發現房間裡多了不少其他刀派的聽眾。
亂藤四郎先是看了兄長一眼, 見他沒有阻止的意思這才壓低聲音把審神者在平安時代的花邊新聞講出來:什麼源氏家主不得不說的二三事啦,什麼安達家主的ntr操作啦,什麼大妖怪鞍前馬後的追隨啦, 反正有的沒的或真或假, 腦補內容之多就連蘇嫵自己都分不清這是在講誰的故事……之前大家描述的時候都會刻意淡化這方面的內容, 現在終於不用藏著掖著啦~
橘發少年把故事講得懸念叢生高潮疊起,來聽故事的刀劍男士們驚呼聲一陣接著一陣, 差點真把自家慫兮兮的鮫人當成了傾倒世人的禍國妖姬——雖說她的外貌條件確實可以達成這項成就, 但魚芯子裡確實沒有這根筋, 實在是太遺憾了……才怪啊!總算不用擔心前前前前前不知道什麼時候的主人上門來要魚了!這種攙和了現在主人和過去主人的修羅場刀劍男士們表示並不喜聞樂見好嗎?我們並不打算把主君便宜給別人吶。
審神者的工作性質實在是太特殊了, 不斷回溯時間說不定啥時候就同古早歷史名人撞個對臉,紫蘇大人生得好, 人群裡一眼就能看出來, 真是躲都沒地方可躲的。
等亂講到“剛剛鍛造出現付喪神的鶴丸國永和審神者之間必須講的小故事”時, 房間裡就只剩下磨牙聲和拔刀聲了。剩下沒有采取行動的刀則紛紛把視線投向屋子裡三條刀派的唯一代表——今劍那裡去。小天狗難得沒有蹦蹦跳跳而是安靜坐在榻榻米上,百思不得其解的揪著藥研藤四郎問:“為什麼是鶴先生呢?我家三日月哪裡不好嗎?”
不是說三日月哪裡不好,大概是……他實在是太像養在家裡鎮宅的長輩了, 哪個有膽子敢去對老爺爺做點什麼呢?怕不是要被拎起來揍!以魚那個性格偏好,大概直接就真的把三日月給當做爺爺看了, 沒見她剛進本丸的時候選初始刀也要選個和已逝外公有些像的麼。
所以說!都是鶴丸的錯,先把他拖出來打一頓出出氣吧!
這個提議得到了全數透過,除了蘇嫵和鶴丸兩個人,全本丸連帶雞鴨鵝狗貓全都知道了一些有趣的小訊息,人人都帶著“我知道你不知道我知道你這些故事”的微妙笑容給鶴丸國永添堵,四花太刀頓時就發現在這個本丸裡生存還挺艱難的。
……
鮫珠的風波過去後,蘇嫵一直都很乖的呆在家裡,時之政府大約也是怕這位一出去就走丟的非人類審神者一個弄不好真的找不回來,也就沒再要求她帶隊進入七號戰場。但是本丸裡刀劍男士們的練度水平一致,團隊協作也非常成熟,後勤充沛,裝備精良,審神者也從來不吝嗇於靈力輸出,所以就算不帶著魚去也不至於出現什麼措手不及的險情,於是他們也就這麼被預設著同本土本丸享受了同等待遇。
生活一旦規律,時間就會過得飛快,春天的尾巴好像被直接揪斷,付喪神們還沒反應過來夏天就來了。幸虧蘇嫵很有先見之明的提前接通水電併力排眾議安裝了空調,大家才能從容的圍觀許多審神者陸陸續續帶著一家老小去萬屋四處蹭涼氣——實在是今年氣候太過異常,春季天好似漏了一樣下雨下雨下雨,到了夏天氣溫直線上升,彷彿熬不出油誓不罷休。
原本古早的和式建築根本不需要額外再新增製冷裝置,然而入夏以後完全推翻了人們對於“溫帶海洋性氣候”的認識。鮫人更是幹脆窩在空調房裡足不出戶,發誓要和救了她一命的空調爸爸相親相愛。
“啊!真是的,為什麼天氣會這麼熱……”空調吹多了面板必不可免會非常幹燥,這讓魚十分鬱悶,但是在室外溫度接近四十度的情況下去洗澡也絕對不是什麼好主意——大概會直接變成水煮魚的吧?哄走近侍,蘇嫵提交掉今天的檔案後開啟窗戶通風透氣,整個人癱在書桌上毫無形象可言,保守的巫女服偷偷換成了體恤和短褲,白花花的腿和粟田口刀派的短刀有得一拼。她不是沒有為吊帶爭取過生存機會,然而卻被燭臺切光忠以“不得體”為由徹底駁回,所以只能退而求其次的保住了穿棉質短袖的要求。
“不能因為閑著或是沒人看就不注重儀表。”這是大管家的原話,經過一眾“老人家”鑒定蓋章,就算是審神者也必須乖乖聽話。
熱浪從背後的窗戶一股一股湧入房間,她換了塊地方繼續趴著。沒一會兒一隻精緻的竹籃從窗戶外面忽忽悠悠憑空飄了進來,如果仔細看的話就能看見數根透明的魚線透過幾處小滑輪吊著這只竹籃。蘇嫵沒有轉身卻彷彿在背後長了眼睛,她立刻跳起來取下籃子,做賊似的左右看看確定無人注意這才翻開外面蓋著的幹草。
籃子裡放了個碗,碗裡滿滿都是鮮奶加上奶油、蛋清和白糖打發的消暑聖品,蘇嫵二話不說關上窗戶從抽屜裡取出藏著的勺子大大挖了一塊塞進嘴裡,沁涼甜蜜的味道直從味蕾鑽進心底:“呼~總算活過來啦。”入夏以後燭臺切從演練場別人家的刀那裡學來了冰激淩的做法,這種並不健康的甜品迅速風靡整個本丸,每天都有短刀絞盡腦汁只想著如何突破重重防守溜進廚房偷吃——當然,最後被抓到的通常都是被熱昏頭來找冰塊的審神者。於是,她就徹底被隔離在廚房的空間之外了,因為歌仙兼定認為女孩子吃多了冰品一定會對身體不好,更別提她又叫抓了幾次現形,所以只能這樣偷偷摸摸解下饞。
從燭臺切嚴防死守的廚房翻出禁品的刀,全本丸也就只有一把,鶴丸藏在庭院的灌木叢裡用魚線成功作弊,完成“日常任務?討好審神者”才若無其事的把東西收拾好,吹著口哨拿起農具找個地方睡大覺——內番是不可能內番的,這輩子內番也不會加一,反正紫蘇從不管他們怎麼處理副本,有合成這條路走平安時期公家的刀才不會去做農活呢。手合室裡那麼涼快,新選組的年輕人又各個都是人才,說話超好聽,我超喜歡那裡的!
把冰激淩徹底毀屍滅跡連碗都專門召喚水球洗了兩三遍,確認自己偷吃不會被“家長”發現,蘇嫵這才拍拍肚子心滿意足繼續翻開刀帳琢磨。
新出現的刀越來越多,時之政府還在不斷實裝,這座小小的宅院眼看“人”□□滿,必須要把擴建這件事提上日程。據說一些有實力的審神者甚至會根據刀劍男士活躍的年代為他們專門建造不同規制的居所,鮫人雖然不奢侈但也不差錢,就算沒必要蓋寢殿造之類的建築,至少也要保證每把刀的生活需要。畢竟並不是刃刃都喜歡和粟田口刀派一樣擠在一個房間裡生活,總要達到每把刀都有獨屬於自己的空間。
她在日誌上做好記錄,決定等太陽下山後再派刀去北市兌換點問問。拜季節所賜,這幾天正是夏日祭,就算是晚上萬屋也正常營業。午休時間過後,今天擔任近侍的五虎退空著手敲門進了書房。愛哭的小少年已經完成極化,天氣太熱大老虎徵用了審神者的魚池子,此時正在水裡泡著納涼。
“主公,下午有什麼需要我做的嗎?”少年非常積極的申請工作,不過他的主君並不喜歡壓榨童工:“和我一起收拾一下書房就可以去玩兒了。”其實也沒什麼好收拾的,兩個人把筆紙和資料歸檔後就地散夥,審神者可以吹著空調看閑書,付喪神則想幹嘛幹嘛。
天氣實在是太熱了,只是抬頭看看天空魚就覺得快要中暑。她挪回與書房聯通的臥室,五虎退照例端上熱茶和點心後小聲拉上門就退了下去——一般由短刀擔任近侍的時候審神者就會非常奇妙的偷起懶來,原本從早忙到晚的工作安排立刻縮短為半天,甚至一些不太要緊的日課也會放棄。
蘇嫵翻了兩頁書,臥室的窗戶被人“喀拉、喀拉”捅了兩下,她走過去推開窗戶,白色的腦袋猛然躥高一截:“哇——!有沒有被嚇到?哈哈哈。”
“……”一年前還真有被嚇到的可能,然而現在……就連短刀都已經習慣了好麼?!
驚嚇失敗的鶴丸一點也不沮喪,他非常高興的把農具靠牆放在一邊,伸手揪了一下鮫人的呆毛:“抓到了一隻偷懶的主公~聽演練場的家夥說夏日祭還不錯,晚上一起去怎麼樣?”他背在身後的手緊張得握成拳頭,審神者奇怪的態度讓四花太刀完全摸不著頭腦,就差蹲在地裡薅光長谷部種植的勿忘我來佔蔔鮫人到底對他有沒有什麼特別想法……咳咳咳,不許笑!
蘇嫵愣了一下,這段時間她努力同鶴丸保持距離,終於能在看見他的十分鐘內堅持住不臉紅,猛然間聽到青年約自己晚上一起出去逛祭典廟會……完蛋!這個時候腦門估計都能燙熟雞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