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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又停了一天的電,碼不完又不想讓日更君慘死,所以放了夭折的hp的存稿,我馬上就替換掉,對不住哈!
已經替換過來啦!不好意思哈。 時之政府的工作人員把所有取得的、能夠展示出來的證據一一拿給松平先生瀏覽。末了中年男人捏捏鼻樑沉重的點了下頭:“我對母親遇難之事沒有什麼疑議,但是松平優子尚未成年, 對她的懲罰是否有些過於嚴重了呢?”他的手指敲了敲決議上□□十五年的結論, 將不滿的情緒表達的淋漓盡致。
工作人員推了推臉上的眼睛:“是這樣的, 我們參考了現世對於故意殺人未遂的量刑,又考慮到松平優子的年齡, 特別減刑後才得出□□十五年的決定。而且在時之政府本部服刑可要比在現世服刑要人性化多了,□□期結束後直接送回到判決下來的第二天,不然等實打實的十五年過去就算孩子改好了也無法再次融入社會。”
松平先生啞口無言, 他呆滯了一會兒好不容易才找回自己的聲音:“優子……故意殺人?”他當然知道開啟門召喚時間溯行軍事件要命的事兒, 但真的沒想到優子能有這種魄力, “她要殺的,是誰?”可千萬別說親媽是被這個不肖女給謀害的。
工作人員聽了他的問題, 微妙的笑了一下轉頭看向一直保持沉默的蘇嫵:“根據令嬡自己交代, 她僱傭了一位名叫‘夜鬥’的神明想要謀殺自己的親姐姐, 可惜失敗了。”
蘇嫵無奈的點頭應道:“是有一個自稱夜鬥的青年來找過我麻煩, 但是最後卻幫忙解決掉了前來顯示追殺我的時間溯行軍。”她輕描淡寫的描述了一下當日的情況,就連工作人員也表示優子的運氣著實慘淡到了讓人不忍直視的程度——連僱來的“殺手”都能半途反水幫著刺殺目標擺平麻煩, 真讓人不知道是該唏噓還是該爆笑。
松平先生震驚的轉頭看向一臉苦笑的長女, 張著嘴幾乎喘不過氣的樣子:“什麼時候?你怎麼不說!”
“我當時正好在旅途中, 身邊又有付喪神保護,一時也沒想那麼多。不是沒事麼……”蘇嫵的聲音越來越小,最後幹脆心虛到閉嘴。松平先生傷心的紅了眼睛, 他想埋怨長女,可是作為受害人的她對此又有什麼責任呢?
最後他只能抬手抹了把臉:“事已至此, 那就按照判決來吧。但是,我想見見優子,問問她到底為了什麼要對親姐姐做這樣的事!”怪不得服刑年限長得嚇人,謀殺審神者,和歷史修正主義者同流合汙,才判了十五年絕對是看在她沒成年的份兒上輕輕放過了。
“如果不上訴的話我們這邊會盡快安排家屬和松平優子見面,屆時會有專門負責此事的人和您聯系。”工作人員和典獄長換了個眼神,後者點頭表示沒有問題,他這才將材料一一收集起來重新裝好。松平先生急忙起身同他握了下手,松開後才對一起站起來的蘇嫵道:“你先乖乖在本丸裡待著,照顧好自己,不要勉強,爸爸……爸爸要處理一些家事。”
蘇嫵急忙拉住他的袖子:“爸爸,我有些話想要對你說……”
就算是再想避開,聽到女兒這樣軟綿綿的懇請,松平先生也沒法硬著心腸拒絕:“好吧,我們找個地方坐下來慢慢聊。”
陪他一起過來的小野醫生把父女倆帶到了時之政府本部的員工休息區,這裡提供飲料,座位也比較舒服,而且私密性較強,很適合女兒向父親輕鬆一些小煩惱。見松平先生和松平大小姐端著飲料做好,年輕的醫生立刻告辭而去。
只留下自家人,松平先生也就不再掩飾此時的狼狽。他耙了耙頭發,嘆氣道:“抱歉,爸爸剛才有些遷怒。”明知道這一切都不能責怪蘇嫵,但是瞭解到事情始末的那一瞬間他還是在腦中不可避免的埋怨了一下——如果長女沒有來到他身邊,這一切是不是就不會發生?母親也好,次女也好,就算一個頑固可憎一個愚蠢無腦,至少不會失去可貴的生命以及自由。
但是緊接著他就開始唾棄這種無理取鬧的想法。
就算蝶姬沒有回來八原,依著母親的性子也一定會把真正關心她的人趕得遠遠的,優子也會因為嫉妒其他比她更優秀的人而鑄下大錯,這是本性,同□□是什麼完全無關。
蘇嫵大概能理解松平先生的心情,換了誰此時心情都不會好,帶點小情緒再正常不過。她想說的並不是優子的事:“我在擔心彌也,爸爸。”便宜弟弟手裡的劇本似乎和大家不太一樣,少女真的擔心這個將來要賺錢給自己發紅利的人腦子有坑。
松平先生的注意力瞬間就被轉移了。倒不是說松平老夫人和優子不重要,然而一個已經去世,另一個咎由自取,他當然會更加小心教育目前唯一的兒子防患於未然——沒辦法,誰叫“長子”又變成長女了呢……
“彌也啊……我知道了。”他表示這件事已經被放在心上,無論如何也要慎重對待,萬萬不能讓這個也長歪了。
“還有就是……我正在考慮任期延長的事。爸爸,我不再是人類了,等您和母親百年後,這世上幾乎不再有我在意的人,與其小心翼翼掩蓋自己非人的身份,不如在本丸裡過得自在。您覺得呢?”所以呀,給家裡打工賺家産的事就千萬別攤到魚的頭上呀!
松平先生下意識的就想反對,可是話到嘴邊又不得不嚥了回去。女兒進化成為了大妖怪,壽命長度幾乎無法計算,勉強她生活在人類社會,一年十年還好,二十年三十年後她該怎麼向周圍人解釋自己幾乎沒有變化過的容貌呢?
但是就這麼把好端端的女兒獻祭般獻給那些刀劍所化的付喪神也著實讓當父親的人心意難平。這世上的女孩子千千萬萬,為何是我的女兒要陪著這些無心之物度過漫長的時光?現在時之政府用得上審神者還好,可是戰爭總有結束的那一天,等終末之日到來,這些名刀恢複真身不再為她充作家臣後蝶姬又該怎麼辦!
這次,失信的極有可能是所謂的神明啊……
“你先別著急好嗎?等這五年任期滿了再慢慢考慮延期的事。萬一要是遇到了喜歡的男子想要回歸正常生活呢?有哪個丈夫能放心妻子天天和五、六十號大男人呆在一起的!”松平先生最終也沒把那些可能說出來,只撿了個最令人無語的理由搪塞她:“還有四年,足夠你好好思考,所以,千萬不要著急。還有,萬一要是有哪個付喪神敢對你動手動腳可千萬別顧忌著面子隱忍,一律拖出去打死了事!”管你們是天下五劍還是皇室禦物,不論三七二十一先別讓自家姑娘吃虧才是正理。
“哪會有這種事……”蘇嫵有些心虛的想起了那盒練紅以及唇上微涼的碰觸,覺得有必要將鶴丸以及三日月同父親隔離開。少女不自覺的紅了臉頰,看得松平先生心下一片冰涼——真要沒事你臉紅什麼?!
他幾乎想蠻橫的就這樣直接把長女帶回家,但是看到小姑娘臉上嬌俏的紅暈後還是硬生生的把咆哮憋了回去。還能怎麼辦呢?他又差點忘記女兒不再是人類了,尋找伴侶只能在人類範圍以外翻撿,都不是人的情況下具體物種也就沒必要那麼執著。
最後還是父親讓了步:“蝶姬啊,你今後的日子實在是太長了,長到爸爸也沒辦法保證能留下足夠的後手讓你永遠無憂無慮。所以啊,很多事情都只能靠你自己掂量權衡。不要沖動,是我唯一能夠給你的忠告。”沒有明確的表示反對,但也沒辦法不負責任的無腦支援。
“付喪神,是怨念催生的物妖。我不知道是什麼讓他們此刻馴服又溫和,但是千萬不要忘記他們始終都是能傷人的刀劍,別陷得太深最終傷人傷己。”他擺擺手錶示沒什麼其他的可說,起身就去找小野醫生打算返回現世。
蘇嫵追了兩步,可是松平先生走的實在是太快了,從他有些雜亂的腳步可以看出他心裡一定非常痛苦,少女也就停下來不再追逐。
一時間突然提起這個話題確實讓人難以接受,也許過上幾年父親自己也就想開了——像鮫人這種幾乎無法控制的大妖怪,如果不能自律的話距離覆滅也就不遠。對於蘇嫵來說能夠制約她的除了教育帶來的三觀外就只有蘇女士、松平先生以及本丸裡的一窩刀子精,隨著時間的流逝人類世界的價值取向對她的影響會越來越小,不知不覺間那座樸素的宅院已經被少女視作歸宿,沒有什麼理由能讓鮫人放棄自己的財寶。
就像是松平先生說過的那樣,沒有那個男人能放心妻子天天同一群各方面都很出色的青年呆在一起,與其等將來不得不面對“要他們還是要我”這種難題,不如從一開始就杜絕男朋友這種生物,因此相親飯就完全沒有必要了。蘇嫵覺得比起日後糾結尷尬,幹脆眼下就對父母說明自己的想法。
現世之事總算塵埃落定,接下來就要踏上第七戰場,娃娃臉……你給魚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