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種類的敵刀源源不斷湧出,奔跑中蘇嫵發現這些時間溯行軍不在同之前那般出現於固定的裂隙,而是如影隨形般追蹤在自己身後。
很快他就追上了撒腿跑在前面的阿樹:“跑快點啊!”
神官連帽子都跑掉了:“我跑不快啊!”話說普通人類也就這個速度了吧,又不是奧運會田徑專案的運動員!
“跑不快你就要涼了!”時間溯行軍砍人從不手軟,哪管你是神官還是審神者。
聞言阿樹的速度果然提高不少,兩人一路朝封閉的後山跑去。蛇骨和蜘蛛越來越多,一開始的敵大太刀也毫不懈怠的追在後面,直到跑進了沒有監控的後山範圍,神官反手才從袖子裡掏出符紙撒了出去。他喘得連言靈都念不出來,好在靈力不是蓋的,紙上的篆字化作金色浮空而出化作屏障,外面咄咄咄砸上來密密麻麻一層長滿骨刺的怪物。
他們恰好同從山上趕下來救援的刀劍男士彙合,蘇嫵將手裡的短刀拋給它的付喪神——這可都是滿滿的經驗值,一個不少,全帶過來啦!
“你天天過的就是這樣的日子?”終於安全了的神官抄著袖子蹲著和審神者擠在一處圍觀,蘇嫵翻了個白眼給他:“還好吧,也不是天天。偶爾、偶爾。”如果不是在現世的話只要不出本丸每天也平靜得很。
說話間時不時有被砍掉的骨頭渣子殘手斷腳什麼的飛出來,鮫人打個響指支起藍色護盾安安穩穩呆在後面,一看就是已經習慣了的樣子。
阿樹弱氣了一下:“還好當年狐之助沒有找上我……”那是隻手骨!完整的!生滿骨刺的!手啊!手!
“……”蘇嫵起身把紮在盾前土地上的手骨扯下來捏碎,回頭沖神官笑出一口小白牙:“你說什麼?”
“沒,沒什麼!審神者實在是既高潔又神聖的職業,沒有之一!”不得不說他的求生欲也是非常強的了。
這一波經驗值來的正好,小葵回來前最後一隻大太刀被歌仙兼定一刀梟首,看得阿樹嚥了口口水——不知道該說是物似主人型還是近墨者黑……戰鬥結束接下來的就是原地休整以及戰況分析。
五個刀劍男士多多少少都有些輕傷,按照刀種從低到高乖乖排隊做好等待修複。沒排到的開始總結經驗:“時間溯行軍的實力在逐漸增強,數量以及種類也比之前更多,有些甚至是從未見過的。”
“不,不是從未見過,而是屬於七號戰場。”沒去過那裡的刀劍男士自然沒有見過。
“原來是這樣,也就是說,那個潛伏進主公身邊的歷史修正主義者也曾活躍於七號戰場!”好麼,正經的戰場遭遇戰沒打上,倒是在不該接觸的現世動了好幾次手。
等巫女帶了午飯上山,大家已經修複一新剛好可以幫她提著籃子。神官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瞄了眼審神者和他的付喪神,垂頭喪氣的走在小葵身邊慢慢回到山中居住的地方,午飯結束後又拉著她嘰嘰咕咕了一陣,分別拿了兩本筆記本去找正收拾行李準備出發的蘇嫵。
“我的筆記是關於靈術使用的,沒什麼攻擊力但是自保沒問題。小葵的是你之前問過的禦守制作。那個……你保重,千萬注意安全!”
蘇嫵收下筆記,又把拜託歌仙幫忙疊好的狩衣還給他:“多謝啦!你說的事我會放在心上,等我訊息。”得到訊息的司機先生已經把車開了過來,他們慢慢走到山腳向主人告辭後便坐車離開,審神者對於敵方大將的身份也有了差不多的猜測:“我覺得,一路上時間溯行軍的難度會不斷增加,然後又慢慢削弱營造出後繼無力的樣子。”
“然後一個‘大驚喜’會最終在出發的地方等著我們對嗎?”熱衷於驚喜的鶴丸一臉絕望:“都被猜透了還算什麼驚喜啊!真是的!”
他一說話審神者就閉嘴不再發出任何聲音,車廂中頓時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尷尬與死寂。
鶴丸國永:我什麼都沒做啊?冤死我了!
作者有話要說:
大姨媽來了......垂死掙紮出來的日更君。
然後.....或許是我玻璃心吧,覺得寫得不好的同學,不要再浪費您尊貴的九分錢天天追了,不喜歡就不看,我們不要互相折磨了好麼?每個人想法不一樣,我不勉強您,您也不要勉強我,一定要和口味的話,就去找個專門為您一個人寫文的作者吧。
如果非要兼顧特定人的想法我覺得我也寫不下去了。
突然心好累,想要請假,明天不更的話就是休息散心去了,如果下午能調整好心情就當我啥也沒說。
還是早點完結吧,完結就不鬧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