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棒棒哦!要不要我再鼓個掌?
不管怎麼說,基本的準備工作已經就緒,只等明天去接蘇女士過來了。
第二天一早,蘇嫵帶著和泉守兼定一起出門,燭臺切光忠和亂藤四郎留在家裡做最後的準備也可以說是做最後的掙紮)。司機是松平先生派過來的,連同接人的車一起貼心的一大清早就停在院子外的小路上等待。一路上和泉守兼定幾乎同手同腳僵硬的跟在主人身邊,無數次想要半途跳車逃跑。
——實在是太緊張了!比上戰場還要緊張!
時間溯行軍什麼的,只要揮刀去砍就好;審神者的母親,那可是所有人都得夾著尾巴小心應對的重要人物。據說中國的女孩子都非常聽媽媽的話,萬一夫人要是對她有所不滿要把審神者帶回老家,那一本丸的刀劍男士不都得坐蠟?而他和泉守兼定就是造成這一切的罪人......也不知道要切腹多少次才能獲得原諒......國廣,救命啊!!!
可惜時間的流逝完全不以人的意志放慢腳步,付喪神也不能,於是兩個小時後一臉虛脫的帥氣青年軟著腳可憐巴巴的舉著一塊寫著漢字的牌子等在車站外,審神者正努力打電話和蘇女士確認到站時間。
“到哪裡啦?”
“十分鐘十分鐘!”
十分鐘後......
“到哪裡啦?!”
“哎呀,十分鐘十分鐘!”
又一個十分鐘......
“到底到哪裡啦???”
“馬上就到啦,我要去提行李,別打了!”
好吧,這回大概是真的快到站了。
主從兩個打起精神互相鼓勁,務必要讓蘇女士覺得他們精神飽滿,像是個做正事的樣子,萬萬不能把作的大死和闖的大禍露出餡子來。
和泉守兼定如臨大敵,這大概是他走出鍛刀爐後遇到的第二個危機,第一個正是被土方歲三戰前送回老家那一次。青年下意識站得筆直,出色的外表讓他整個人閃閃發亮引人注意,他順著出站口向裡張望,沒過多長時間果然看到一個穿著深色連衣裙的,幾乎就是二十年後的審神者的女性走了出來。
“媽!你怎麼自己就跑來了?張叔叔那邊能放心?”蘇嫵迎上去接過她手中的行禮箱,哪怕此時有些不能讓母親知道的小秘密也完全不會影響想要親近她的心。蘇女士抬頭看看似乎長高了的女兒笑得一臉慈祥:“我花自己的錢,來看我自己的女兒,誰能說些什麼?”第二任丈夫沒什麼優點,勝在忠厚老實容易掌控。之前父母去世的時候張家的親戚還攛掇著繼子想要佔嫵嫵的便宜,她前頭送了女兒去前夫那裡,後腳轉臉就把那一幹拉拉雜雜的葡萄親戚收拾的幹幹淨淨。現在就連以往時不時要梗著脖子跳一跳的繼子也乖乖過小日子去了,得了空閑的太後大人當然把關注重點重新挪到了寶貝女兒身上。
“嫵嫵呀,這個男孩子是誰?”母女倆說的是普通話,和泉守兼定一臉懵逼只能努力拿出站立繪的姿態力求自己能更加好看一些——實用不實用的沒法同夫人解釋,但好看總能多得點印象分吧!
“唔......”蘇嫵忍住想要飈回去暴打三日月宗近的心捏著鼻子對母親介紹:“這是,我的,男朋友。嗯,你電話裡聽到的那個。”
蘇女士驚喜的上下打量了青年幾分鐘,看得和泉守兼定冷汗都要流下來了才笑眯眼睛用流利的日語同他寒暄。問了姓名,問了籍貫,問了職業,問了......等等等等,好在這些都是之前對過的臺詞,問的終於心滿意足的蘇女士轉頭看向女兒:“這小夥子挺帥氣的,就是頭發長了點,他熱不熱啊?對了,你的電話是不是壞了,他聲音和之前聽到的有點不一樣吶!”
和泉守兼定:“......”不熱!謝謝!
蘇嫵:“......”三日月宗近是五花,三日月宗近是五花,三日月宗近是五花,不能進刀解池,不能進刀解池,不能進刀解池!還是好想打他怎麼破!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作者去蘇州了,這裡是勤奮的存稿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