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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月告辭後蘇嫵又在修複室坐了一會兒, 看看差不多快到晚飯的時候了才低著頭去廚房找刃道歉。
本丸裡的刀越來越多,負責烹飪的工作越來越重,現在只要是能把飯做熟的付喪神都被動員起來輪換著值班減輕負擔。當然, 為了避免出現烹飪事故總會有一位善於此道的刀劍男士坐鎮免得讓大家吃到黑暗料理。
所以,飯點前在廚房這裡最容易找到歌仙兼定或是燭臺切光忠。
走過樓梯口,廚房裡已經有一股誘人的食物香味傳出來, 看來今天負責晚飯的刀手藝不錯。審神者慫慫的扶著門框探頭朝廚房裡看,燭臺切正背對著她同堀川國廣說些什麼。說不清是幫忙還是在偷吃的和泉守兼定看到了偷偷張望的蘇嫵, 漂亮的青年大大咧咧喊了一句:“吶,燭臺切, 主公似乎在找你。”
穿著黑色運動裝的男子轉頭沖她笑了一下,最後交代了堀川國廣一句什麼,這才繞過正在沸騰的鍋子走出來:“姬君,肚子餓了?”
“還沒有。”蘇嫵站直身體,很不好意思的低頭用腳尖在地上踩了踩:“那個......那個......”
“嗯?”燭臺切怕堵在廚房門口礙事, 側身帶著蘇嫵站到了延廊的欄杆邊:“是有什麼事情但又說不出來?”
“啊......不......我只是, 我只是來向你道歉。對不起, 讓你擔心了。”有種闖禍了以後面對蘇女士的錯覺是怎麼回事?
高大的男子看她低著頭,連雙馬尾都沒什麼精神的耷拉著, 握拳堵在嘴邊把輕笑憋了回去:“好吧,既然您認真地道過歉,那麼我就原諒好了。還有什麼事嗎?”
蘇嫵抬頭看了他一眼, 總覺得這個人應該是很想笑出來的樣子, 她抬手撓了撓已經長出來但是有些淩亂的劉海:“沒, 你知道歌仙和長谷部在哪裡嗎?”
“唔,歌仙君應該在洗衣場。長谷部君的話......我想您大概能在外面的花田裡找到他,很漂亮的紫色花朵。”這時和泉守兼定從廚房裡斜探出半拉腦袋大喊:“燭臺切快來!剛才味增湯裡到底放過鹽了嗎?沒有的話我就放鹽進去啦!”
他抬手揉了揉她的發頂:“我建議您還應該去找小烏丸殿,嘛,如果您不覺得是我僭越的話。”然後扭頭快步走回廚房:“別放,味增裡本來就有鹽味,而且剛剛你自己才倒過醬油進去。堀川國廣快抓住他的手!”廚房裡頓時亂作一團,蘇嫵覺得幫不上什麼忙,只好按照他指的方向先去找了初始刀道歉,很容易就獲得了歌仙兼定的原諒。
走到農田附近,有很多做內番的付喪神正在笨手笨腳替農作物拔去雜草,一個個在戰場上無比勇猛的青年此時看上去要多別扭有多別扭。蘇嫵在一片茄子土豆西紅柿的另一側找到了正拿著灑水壺細心照顧一整片紫色勿忘我的紺發青年,穿著內番服的他看上去完全沒有本體帶給人的鋒利感。
壓切長谷部蹲在那裡,一手水壺一手園藝小鏟子,正小心翼翼的把草本植物根部有些微微板結的土壤撬開砸碎,一大片頂著紫色小花的勿忘我被他照顧得比隔壁的西紅柿還要仔細。蘇嫵輕輕朝前走了幾步,他立刻轉頭,然後非常高興的站起來:“主公!”
這把打刀和其他刀劍男士最大的區別就是,他從來不會用主公以外的代詞來稱呼審神者。雖然對於同僚之間敬語用得隨心所欲,但是面對蘇嫵,無論她是人類,還是嬰兒還是眼下十三、四歲的蘿莉,這個青年總會拿出一副大河劇裡家臣侍奉主君的態度。
無論公事還是生活,管蘇嫵管得最多的基本上就是他了——但是最維護她的也是這把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