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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 您就沒有什麼想要同我說的嗎?”燭臺切光忠的個子太高了,整個人在蘇嫵頭頂製造出一大片陰影。他站在樓梯口,並沒有把本體帶在身邊, 也沒穿講究的黑色套西,一身簡單的黑色運動服顯得這把刀的海拔更加出類拔萃。
該該該該......該說什麼?蘇嫵慫兮兮的小心朝後退了半步:“那個......你首先保證我說完以後不會生氣?”
青年一臉慈祥:“當然不會生氣,您能把遇到的問題如實告訴我, 高興還來不及呢。”說著他向下彎腰,將少女徹底遮擋在自己的影子裡:“能毫無顧忌說出您的需要, 代表了您對我的信任。”說著伸手摸了摸她的發頂。蘇嫵忽然覺得這個場景有點奇怪......明明是霸道總裁壁咚蠢萌小動物的劇本,然而架不住某太刀一臉慈愛的表情——燭臺切!燭臺切你怎麼了?你在本丸裡都經歷了什麼?!
宗三左文字還在糾結開門時審神者的回答, 他夢遊一樣將箱子直接提到二樓走廊,然後飄飄忽忽從蘇嫵及燭臺切身邊走過,好像根本沒看見他們很容易讓人誤會的動作。蘇嫵眼睜睜看著他“飄”走,扼腕嘆息失去了一個能解救自己脫離這種尷尬境地的幫手,她轉頭看向面前雖然面帶微笑然眼神非常認真的付喪神:“那個......能去書房說嗎?”
“沒問題。”他小退一步輕松地提起箱子走上去, 沒走幾步身後響起了初始刀歌仙兼定的聲音:“您回來了?”
“歌仙一起來吧, 正好有些事情......”有初始刀在旁邊總會覺得要安全一些, 哪怕練度全滿的情況下歌仙可能不是燭臺切的對手僅以數值而言)......
於是三隻大大的行李箱被搬進了審神者的書房,蘇嫵跟做賊一樣左右看看才合上拉門, 深吸一口氣挑出一隻箱子放倒開啟,裡面赫然躺著一把白色的漂亮太刀。
“鶴先生!”燭臺切走過去曲起指節輕輕敲了敲太刀的刀鞘,“砰”的一下白衣付喪神出現在原地。也許是還沒睡醒, 他坐在箱子裡, 兩條腿耷拉在地上一臉迷茫。
鶴丸反應了一會兒, 突然“啊!”的一聲跳起來,被墊在下面的和服盒子果然徹底壓扁了一隻。漂亮的和紙盒子上打著精細的畫押,露出來的衣服底色也很漂亮。歌仙皺著眉將盒子拿出來開啟看了看:“沒關系,只是盒子破了,裡面的衣服並沒有壓出不雅的褶子。很漂亮的振袖,看上去非常適合您。”
其實他更想問一句這衣服是誰為審神者做的,但又覺得似乎有些逾距,便當做什麼也不知道小心的摸了摸料子:“難得精細的重絹啊!我去幫您打理一下收起來,不要糟蹋了。”說著他把另一隻盒子也取出來開啟看了看:“訪問著嗎?參加重要會議的時候正好派上用場,剛好您不在的時候狐之助帶來了述職的檔案,明天再處理吧。”
鶴丸這會總算徹底清醒過來:“紫蘇紫蘇,你不把帶回來的禮物分給大家嗎?”蘇嫵難得反應快了一次:“你們三個是一夥兒的?”要不然為什麼燭臺切會在樓下說那些話,而且歌仙看到突然從行禮裡變出來的鶴丸竟也一點不意外。
“哈哈哈哈,是的,希望您不要生氣,下次我們會提前同您打聲招呼。”燭臺切非常大方的招供,起身朝外走:“我去取一些茶水點心過來,您要用嗎?”
“不了,幫我把箱子搬到臥室就好。本丸裡發生了什麼嗎?”
就算她說不用,燭臺切還是在搬走箱子後帶了點心茶水以及新人過來。他當然眼尖的認出了蘇嫵尚未來得及換掉的小紋上的家紋,於是壞心的把昨天來到本丸的新太刀順手請過來見過主人。
新出現的刀還是本丸幸運巔峰和泉守兼定從阿津賀志山帶回來的。他似乎同這個地圖較上勁了,不刷出薙刀巖融誓不罷休,然而得到最多的卻是他自己。不過帶回了這把太刀還是讓許多擔憂藥研關心審神者過度從而黑化的老人家們長出了一口氣——熊孩子的家長總算來了。
“我是一期一振。粟田口吉光手中鍛造的唯一一把太刀。藤四郎是我的弟弟們。”在走廊上跪得端端正正的藍發青年將本體放在身前好叫門內的少女能夠看清楚,弄出聲音忍不住拍案而走的是fag悲慘倒下的鶴丸國永。
“你們忙,我先去找和泉守兼定玩兒一會。”他抓起本體笑得一臉“德高望重”,腦袋上只差繞出一個光圈就能立地飛升的樣子:“新人君,回頭再聊。”
蘇嫵原本不明白大家為什麼看到她身上的小紋後一直笑得意味深長,直到她看到了青年身上的刀紋:“欸?你曾是德川家的刀?”
“是德川將軍下令重新鍛造了我,但之前的記憶隨著大阪城一起被燒毀了。”他笑得溫柔又無奈,已然弄明白剛剛鶴丸國永為什麼會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審神者衣服上的家紋和他的刀紋十分接近,除了三葉葵下面太閣桐和八重櫻的差別,看上去幾乎快要一模一樣了。
估計本丸裡其他資格老的刀都不會開心。這位年輕的姬君,是什麼意思呢?
“啊......好吧,這是個意外,真的是意外,我在家裡見了幾位客人,為表鄭重才穿的這身衣服......要麼你先起來坐下說話?”總感覺越解釋越解釋不清!
一期一振在她的示意下起身站好繼續被打斷的自我介紹:“我是粟田口吉光手中鍛造的唯一一把太刀。吉光是鍛造短刀的名手,所以弟弟們大多都是短刀。我不在本丸的時候弟弟們仰賴您照顧了。”
蘇嫵得出結論,這又是一個有弟萬事足的弟控:“大多是藥研還有其他短刀在照顧我呢,等他修行回來見到你一定很高興。”
在本丸已經呆了一天的一期一振早就弄明白粟田口家在這個本丸裡的發展情況,也知道已被召喚的弟弟們大多練度滿級,而藥研更是踏上了極化之旅——來晚了不能和弟弟一起努力升級的太刀心裡有點酸溜溜的,誰說兄長就不要面子了呢!
歌仙就著這會功夫簡單總結了一下過去三天的情況,又提醒審神者哪些檔案必須明天一早就提交上去:“時之政府最近為了提升戰力開闢了許多虛擬戰場。好處是我們前去交戰所受傷勢全是虛擬狀態,壞處是......必須要審神者帶著四支隊伍一起去,聯隊戰。”不過這也是一個多月以後的事情了,在此之前至少要將戰場推進到江戶時代,同時需要組織起一支由極化短刀組成的隊伍。
“短刀們自己抽簽排好了修行順序,每個月都會有一份免費的修行包裹,不過據說也可以在萬物那裡購買,可以節省一部分時間。”歌仙合上小本本端起茶杯喝了一口,主要情況就是這麼幾件事,至於其他的都可以慢慢解釋。
蘇嫵歪頭想了一下:“明天我先帶一隊打刀去森林看看,新出現的那條河也很介意......”至於日課和出陣按照原來的安排繼續進行就是,反正鍛刀搓刀裝這種事她一向親力親為,付喪神們需要關注的只有如何在戰場上更加快速高效的推進戰線。
又稍微坐了一會兒,歌仙和燭臺切便和一期一振一起告辭離開了,蘇嫵回到臥室開始清理那三隻大箱子。常服要取出來好好掛進衣櫥,內衣之類的要清洗一下收起來,至於那些床單被套枕頭皮之類的東西都讓她用力塞進了矮櫃裡,等折騰完天色也徹底黑下來了。簡單用過晚飯,蘇嫵趁著溫泉無人使用舒舒服服泡了個熱水澡,腦袋一沾枕頭就徹底睡死過去——好不容易才回到熟悉又安全的地方,累壞了的少女連身都沒翻就躺在那裡陷入深眠,月光照在她身上好似蓋上了一層薄紗。
“主公在現世怎麼樣?”晚飯之後歌仙、燭臺切把追著和泉守兼定捉弄的鶴丸抓進房間,同樣知曉情況的小狐丸坐在位置上笑出一對虎牙:“為什麼紫蘇的家紋和一期一振的刀紋那麼像?”
呵呵,這才哪到哪?你們恐怕還不知道審神者家裡排成行的相親隊伍吧?鶴丸國永翻了個白眼:“主要的事情有兩件。一是紫蘇的妖怪血脈已經確定了,是大海對面的鮫人;第二件是有除妖師每個月在現世教她使用靈力,但那小子動機不純,所以以後還是要有刀跟著她出去。對了,她的情況時之政府也知道,醫生的建議是想辦法讓她自己意識到血脈異常的問題從而自行覺醒,所以眼下最重要的事情就是這件。”
這裡面的資訊量實在是太大了,在座眾刀面面相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