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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仙兼定和笑面青江慌慌張張跑上二樓, 走過的付喪神都很奇怪的看著他們——能讓初始刀忘記天天掛在嘴便上的“風雅”,今天太陽打西邊出來了麼?
蘇嫵正窩在被子裡賴床,整個人縮排去只露出黑色的發頂在外面, 拉門被歌仙“咣當”一聲扯開的時候整個人還在做夢呢。
審神者的房間和任何一個年輕女孩子的臥室都沒有什麼差別。要穿的巫女服整整齊齊掛在衣櫥裡,窗戶上碼著裝飾用的黃色小花束,床頭櫃上擺著一隻透明魚缸, 裡面有胖胖的紅尾巴金魚搖頭擺尾遊來游去,魚缸裡還養了一株碗蓮, 正開出小小的粉白色花朵。
床鋪上鼓著一個人形大包,似乎被歌仙拉門的聲音吵到了, 悶在被子裡扭了兩下,又伸出一隻胳膊四處亂摸......
“???”被聲音弄醒的審神者頂著雞窩頭一臉迷茫,她慢慢伸出一隻胳膊把自己撐起來,坐在床上下意識的把被子抓成一團抱在懷裡。連眼睛都沒睜開,一看就是大腦還處於開機準備狀態。
“呼......”看她好端端的, 歌仙總算把心放進肚子裡:“您沒事就好。我們在外面等你打理自己, 請務必快一些。”說著兩個人又嘩啦啦撤到她的臥室外, 一向喜歡講點顏色小笑話的笑面青江不但全程保持著可貴的沉默,還非常體貼的幫她把有點變形了的拉門重新關好。
......看來本丸裡發生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呢。蘇嫵起身站在鏡子前慢慢換上巫女服, 又腳下虛浮的飄過去刷牙洗臉。她幾乎閉著眼睛洗漱,連滑落在水槽裡的銀白細小鱗片也沒有注意到。涼水敷在臉上很快就能讓人清醒起來,少女用涼毛巾將臉上的水漬擦幹淨, 站起身照鏡子的時候就眼睛有很有精神了。
她把睡起來的呆毛壓下去, 看看自己沒什麼問題就去把被褥疊好塞進櫃子裡, 然後開啟門——外面已經堵了一群付喪神,站得直挺挺的就像隨時等她在屋裡喊救命似的。
“發生什麼了嗎?”蘇嫵覺得他們的臉色太過嚴肅了,難道本丸要被大家吃破産了?
事情是笑面青江發現的,所以就由他來進行說明。青年把昨晚驚悚的一幕描述了一遍,膽子不太大的審神者幾乎想要抱著初始刀的披風瑟瑟發抖了:“真的不是聽錯或是記錯了嗎?可是我沒有感覺到本丸結界有被突破的跡象啊。”就連臥室裡記憶審神者個人靈力特徵的裝置也沒有異常。按道理,任何本丸裡的生靈都不可能逃過審神者的監控,只要她想,哪怕是誰偷偷帶了只什麼顏色什麼花紋的野貓回來也能知道的清清楚楚。
“晚上再看看吧?先別輕舉妄動,弄清楚具體是什麼東西再讓時之政府派人來抓走。”本丸這麼大,天知道一個晚上能躲過脅差的怪物白天會藏在何處。暫時不去觸動它的話,應該也不會這麼快就發生沖突。
歌仙有點不放心:“我們的本體都是刀,不能吃的。但是您是個活人,又身具靈力,很多怪物都最喜歡獵食這樣的人類,安全問題的話......”
“咳咳,這個時候~”一群短刀一個摞一個出現在樓梯口:“當然就要靠我們啦~”本來就是陪在主人身邊的短刀,無論體型還是夜戰能力都非常適合守夜。成年男士們雖然心裡有一萬個小算盤,這個時候也沒誰跳出來反對,反正大家都是呆在臥室門口守著!
晚上暫且安排短刀們守在二樓和廚房,但是白天的日子還是要正常過的。蘇嫵送出陣的隊伍離開本丸後按照計劃帶了歌仙和長谷部一起去萬屋的兌換點。其實她更想宅在家裡,但是為了不引起誤會,這種兌換類的工作還是要由審神者本人到場確認,所以她只得帶好隨身物品邁出本丸的大門。
“下週我又要回現世啦。父親說要請一位很擅長使用靈力的先生指導一下我,以後萬一再有需要出遠門的工作也能讓你們放心一點。”他們已經很適應使用傳送陣,出現在萬屋街頭立刻就從傳送的地方走出來,蘇嫵甚至還有空交代自己的生活計劃。
一行人熟門熟路走到位於萬屋北區的兌換點,還是滿面微笑的工作人員接待他們。蘇嫵報上自己的代號與編號,立刻就有能夠兌換的選項出現在面前。她沒有猶豫,按照計劃選擇了改建廣間,提交後多問了一句:“我的本丸裡突然多了一條河,請問是什麼情況呢?”
工作人員習以為常的回答道:“這並不是什麼大事,很多本丸都會這樣。隨著審神者的成長,本丸也會同步發生變化,每個人出現的東西都不一樣,政府正在研究這其中的關聯。不過一整條河流的話,您的靈力一定非常充沛,也許還同水有些更深的聯系。”回答完她的問題後工作人員就去為其他審神者服務了,蘇嫵一路沉思著走出來——如果按照這個邏輯來理解的話,當初被投放在大海上也真的不算離譜,也許傳送裝置判定大海對她來說比陸地更安全?
既然已經來了萬屋,那就不急著回去了。冰箱裡的魚被不明訪客吃掉了許多,蘇嫵決定把剛剛劃到賬上的小判通通花掉。她問過歌仙和長谷部的意見,兩把刀都不願意放審神者獨自行動,沒辦法,只好三個人走在一起。
提供綠肥的花店是一定要去一下的,雖然那位西洋小哥不介意免費為他們提供肥料,但是蘇嫵不能就這麼心安理得的收下好處。現在田地已經被開墾出來,又有庭院還空著,總是可以買些花草帶回去種一種的。
哈利老遠就看到了蘇嫵,很高興的沖她揮手打招呼。少女帶著兩個刀劍男士走過去:“今天又要來買些花,麻煩你了。”
有人來買花,他當然不會嫌麻煩。最後還是歌仙選了一盆水仙,蘇嫵挑了一盆銅錢草,長谷部表示上次買的花還沒有種下去,暫時不需要其他花卉植物,他的主人就結賬抱著花盆朝集市門口走去。
西區市場有幾家店的老闆已經認識蘇嫵了,畢竟有勇氣走進門口那家甜點店的人並不多,她還能吃完後囫圇著出來,這就更少了。點心店的二老闆搬了張躺椅癱在自家店門口曬太陽,沒有焦距的眼睛不知怎的就知道是曾經的老顧客走過。
“呦~你又要吃點心嗎?”紮小辮的青年癱的一點形象也沒有,深藍色的袍子叫他穿得歪歪扭扭。明知道對方看不見,蘇嫵還是笑著應答:“不了呢,上次是為了向人道歉特意請客的,今天還有事,不吃了。”
“你身上有腥味哦,掉進船艙裡了嗎?”對方見沒有生意可做,含含糊糊的支吾了一聲就扭過去繼續曬太陽,直接拿背對著少女。
“哈?”蘇嫵拿不準他是在開玩笑還是說真的,趕忙低頭聞聞袖子,又伸頭過去悄悄問自己的兩個付喪神:“我身上有魚腥味嗎?”
無論是歌仙還是長谷部,都不是會湊到女孩子身邊使勁聞的刀。被點心店的青年提了一句,歌仙稍微注意了一下,最後搖了下頭:“一點點,但是並不重,早飯裡也沒有魚啊。您不是對生魚過敏?”
“對啊,我不吃生食的,但凡禽蛋肉魚,都不吃生的。不過應該不是過敏,只是接受不了那個味道罷了。”
這個問題被暫時擱置,他們走去東區採購了一堆食材,眼看著太陽升起來了就直接搭乘傳送陣回了本丸。
廚房裡有大俱利伽羅和堀川國廣幫忙,歌仙去換了日番服後敲響了蘇嫵的門:“主公,把被褥拆開,我幫您清洗晾曬。”
坐下還沒看幾行字的蘇嫵像被燙了一樣跳起來跑去開門:“喊我紫蘇就好啦,但是這些我都可以自己洗的!”
初始刀用一種堪稱慈愛的眼神看著她:“可是您一個人根本就洗不動。”別開玩笑了,審神者有多大力氣,曾經“特訓”過她的歌仙兼定再瞭解不過:“好了,今天天氣非常好,快一點交出來。”
我一定要把買洗衣機列在小本本的第一條!
被自家老媽子歧視了的審神者屈服了,轉頭去扒早上暈頭暈腦塞進櫃子裡的被褥。她用力把棉布套子拆下來丟在地板上又回頭去拆褥子,突然瞄見櫃子深處好像有什麼白花花的東西。
“嘿咻!”少女爬進去半個身子檢視究竟。這櫃子雖然不深,但是很寬,橫向沿著牆邊一長列,蘇嫵覺得最裡面好像塞了什麼東西進去——就像小孩子四處亂塞但是又忘記了的玩具和零食。咦?白花花的,一塊一塊的,似乎還有些若有似無的腥味飄出來,難道是誰的惡作劇?話說回來,好像今天一整天也沒看見鶴丸,會是他幹的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