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飛啞然失笑,尚香還真是愈發可愛。
果然是不說話還好,一說話就暴露了年齡。
十七八歲的尚香哪裡能和鄭飛比心思。
算了,鄭飛放棄口頭上的逞能,他暗暗想著什麼時候能夠說服尚香,比如說白天啪啪啪、晚上啪啪啪、廚房啪啪啪、客廳啪啪啪、草地啪啪啪、樹林啪啪啪!
嗯嗯嗯~
反正一定要把以前沒幹的事情給補回來。
“鄭郎。”鄭飛想入非非間,尚香轉過頭來,“知道你會很生氣,可有一件事必須告訴你。”
鄭飛心理咯噔一下,怔怔地看向尚香。
尚香雙目微垂,不敢直視鄭飛,“天上有牛郎織女,他們一年才能相見一次。牛郎織女雖然相愛,但是那種愛情不是我期望的。
在你離開的日子裡,我問師父有什麼辦法可以留住你,師父說沒有因果留不住浪子。
所以……我一定會懷上你的孩子,對不起了鄭郎,這麼大的事情都沒有和你商量。”
這種事情鄭飛哪裡會生氣,他高興都來不及呢。
“好了好了,別自責了,是我不對,男人若是不能保護自己的老婆,那還是什麼男人。”
雙目對視,兩人漸漸靠近。
就在這時,文姬騎白狼從山坡上奔來,口中叫喊著什麼。
靠近了才聽得清楚,“鄭哥哥、白姐姐,山中……鏡湖……沉船……寶藏之類的話。”
鄭飛和尚香對視一眼,匆匆朝山坡下跑去。
……
……
建安城郊,有間茶樓。
這一天茶樓裡來了一個客人。
茶樓老闆像往常一樣和客人聊著天南地北。
只聽見嗒一聲響,一錠白花花的銀子落在木桌上。
茶樓瞬間安靜。
所有客人都在打量著這個不速之客。只見他頭戴鬥笠,身披重甲,腰間一左一右掛著兩把刀。從打扮看來,不似本地之人。
他摘下鬥笠,眾人倒吸一口涼氣。一條狹長的十字傷疤從他左眼開始遍佈整個臉頰。
傷疤下,是一雙銳利如鷹的雙眼。他眉頭微微一皺,道:“老闆,來壺好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