擁擠的小床上,鄭飛和尚香緊緊挨在一起。
明明已經貼得很緊了,卻感覺怎麼都不夠。
黑暗中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
“尚香,肚兜脫了吧。”
“啊……可是好羞人。”
“羞什麼人,我們是在做人類最偉大的事情。”
“我有點怕。”
“怕什麼,被人用劍指著你都不怕。”
“可是這個不一樣。”
“明明一樣的,我不是剛好有劍嘛,要不我們仔細聊聊怎麼修車的方法?”
“不是就一種嗎?”
“哪裡才一種,簡直多得不得了。”
鄭飛細細解說著,尚香閉著眼睛聽著。
尚香越聽越神奇,臉不由紅到了耳根,“啊,你說的不是真的吧,還……還能用嘴?”
“嗯,作為一個地球人,我感覺這些都是虛的,實踐才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反正我們有的時間,可以一個一個試過來。”
“嗯……會不會被人給聽到?”
“哪裡會,這不文姬都在外面?”
聽到文姬兩個字,尚香陷入了沉默,沒有比女人更懂女人了。她知道文姬怕是喜歡上了鄭飛,但是那樣怎麼可以……
“別太僵硬,放鬆點。”
“嗯,沒事,剛才出神了。”尚香突然大叫,“鄭郎,不對,位置不對。”
“啊……慢慢來,沒關系,不著急。”
“鄭郎原來你也是……”
“當然不是,這不天色太黑看不大清楚。”鄭飛面紅耳赤地說著,“要不我們開個燈看一看?”
“不要,不要……”
……
夜色如水,一輛法拉利在秋名山上來回開著,一圈兩圈,三圈,也不知道開了多久……直到天邊的太陽升起,天色漸漸開明,那輛車終於停了下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