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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姬化身的巨狼速度飛快,可日行數千裡。
一刻鐘後,鄭飛等人到了揚州城外的幾十裡。
這時一條岔路出現在前面。
一條為水路,一條則是陸路。
水路連綿數百裡,通向從揚州通向淮安。陸路穿過天衡山,往北數千裡外便是建安。
“鄭兄弟,我們就在這裡作別吧。”柳安提議道。
文姬放慢了速度,眾人紛紛從其背上躍下。
“柳兄。”鄭飛沖其抱拳道:“多謝柳兄、秦兄剛才仗義相助,要不是你們倆,我也不一定能夠逃出那瀟湘館。”
柳安笑道:“原本以為鄭兄殺伐果斷,沒想到鄭兄還是一個靦腆之人。”
“是啊。”秦觀在一邊笑道:“要不是鄭兄那一首新的戰詩,我們恐怕已經葬身揚州了。”
“敢問鄭兄能不能教會我們那首戰詩,若是能夠學習到控水的力量,在這秦淮河上,恐怕沒人能夠奈何我倆。”柳安毫不客氣地說著。
秦觀也是盯著鄭飛,眼中充滿了期待。
對於兩人,鄭飛還是具有非常大的好感的,當即便點頭道:“當然可以,不過我也不知道怎麼教你們,這流程可能還得詢問秦兄、柳兄了!”
兩人對視,相互一笑,然後就地跪下,齊齊說道:“尊師在上,請受學生一拜!”
鄭飛大驚,連忙伸手去拉,卻被柳如是擋了下來。
只見柳如是說道:“鄭公子,你有所不知,想要獲得你那戰詩上的力量,他們倆必須拜你為師,要不根本無法發揮這詩詞中的能力。”
一拜,兩拜,三拜,秦觀、柳安這才相視一笑,站了起來。
那得意的神情,好像似沾了莫大的便宜。
鄭飛無語,想到秦觀這種大詩人居然撐其為尊師,他就有點茫然,又有一點得意。
這可是要折壽的啊!
“鄭師!”秦觀從脖間掏出一吊墜,和那金筆一起,雙手捧著遞到鄭飛面前,“鄭師,今日我等匆忙,沒有什麼大禮,您就將就收下我這枚吊墜。”
“怎麼可以。”鄭飛連忙推辭,既收了秦觀的磕頭,現在又要收對方的金筆和吊墜,這簡直過分過頭了吧。
“鄭師您就收下吧。”一旁的柳安說道:“我們才是佔便宜的人,您那首戰詩簡直是千古絕唱啊,若是我倆經過幾年苦讀,定是能將鄭師這首戰詩發揚光大!”
柳安沒什麼好送,於是送上了一張白紙。
這不是一般的白紙,而是將妖族的血液和樹漿融合在一起製造的妖血寶紙。
紙張雖然通體發白,可是當在紙上注入才氣的時候,寫出來的字會隱隱發紅,那是妖血的力量,可以把戰詩的力量提升三成。
鄭飛只能一一收下。
最後是柳如是,她簡單表達了自己的救命之恩,同時也表示出對秦觀的愛慕,看樣子是要和秦觀一起私奔了。
於是從頭上拔下一枚金釵,遞給鄭飛:“鄭公子,救命之恩無以回報,這金釵是用的是西域赤足金,花紋是西域著名工匠所雕,價值千金。小小誠意,代表我和秦郎的一片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