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首國破山河在,城春草木深根本就是在特指我們揚州!我們揚州人根本不怕戰,我們是大周國的脊樑!”有人說道。
“說得對!”祝枝地咬牙道:“鄭飛這是在誣陷我們揚州城,就算詩出淩霄又能怎樣,這根本就是一個逆子,一個奸細,一個叛徒!”
“罪大惡極,實在罪大惡極,吾等請求大人立刻將此賊人誅殺!”
“吾贊同,這是在挑戰我們大周國的威嚴,張大人請出手!”
鄭飛豈能不知這緣由。
若不是他的幾首詩詞吸光了彩雲,這群文人哪會這般愛國。
但是大丈夫有所忍,有所不忍,當他們把矛頭對準鄭飛以為對方好欺負時,他們就錯了!
鄭飛從來不是什麼善茬!
只見他怒視眾人,淡然道:“詩人作詩,何罪之有!”
鏗鏘落地,字字珠璣,居然沒人敢於反駁。
無形中鄭飛居然産生了一種威壓……
秦觀盯著鄭飛看了好久,驀然大笑道:“說話落地有聲,恭喜鄭兄凝聚了文心!”
“什麼,他居然凝聚了文心,彩雲,我的彩雲啊,這相當於幾十年的苦讀!”
“大家不要慌,文心剛剛凝聚,根基定是不穩,彩雲依然有機會回收!”
祝枝地、唐伯龍等人一個個看紅了眼。
聖道共分五段。
文心初成,相當於武道黃金階段,此時可以才氣化形,透過口語攻擊他人。
“嘭!”
張鴻偉重重拍下桌子,上賓席的木桌被攔腰拍斷,“大膽刁民,你毀我聖印,吞我彩雲,壞我詩會,還不趕緊跪下,就地伏誅!”
“哼!”鄭飛冷冷麵對。
“大人!”唐伯龍連忙道:“大人,此人是我帶進來的,他既然犯了事,就由我來生擒!”
“唐兄不要過於自責,有道是畫皮畫虎難畫骨,知人知面不知心,誰都知道這魔都鄭飛居然用心如此險惡,獨吞我揚州彩雲!”祝枝地直接補了一句。
眾人紛起,群舌亂舞。
“唐兄沒錯!錯的是那個魔都鄭飛,他乃是真小人!”
“唐兄是真君子,知錯能改,善莫大焉!”
“唐兄替張大人擒拿甚好,免得髒了張大人的手!”
唐伯龍暗自抓起了毛筆,沖鄭飛冷冷一笑,“鄭兄,既然你知錯不改,那我只好對不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