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哥哥,求你,不要動手,我還想看那淩霄詩。”
鄭飛沉默著。
“哈哈哈哈!”一聲輕笑,來自鄭飛身旁,那正是秦觀,只見他面向眾人譏笑道:“好一個揚州詩會,不過是幾個鼠目寸光的家夥閉門造車,揚州詩會,不過爾爾!”
“秦兄說得好,我見到的不過是一群相互吹捧之徒,哪裡有鄭兄那一般坦蕩!”
同一桌的秦觀和柳安紛紛幫鄭飛說話,鄭飛確實有點感激,於是抱拳道:“兩位,多謝。”
秦觀哈哈一笑:“鄭公子,我對你那淩霄詩詞特別好奇,不知道鄭公子等下能否賜墨寶一張。”
鄭飛呆了,秦觀是什麼人,那麼有名的大詩人居然問現代人討要書法,這可是無上光榮的事情,當然要答應。
見鄭飛點頭,秦觀淺淺一笑,“有勞鄭兄了。”
“放肆!”祝枝地憤怒到了極點,“黃毛小兒,你這眼裡還有沒有我們張大人,還有沒有我們揚州城!”
祝枝地這火迅速蔓延到張鴻偉身上,張鴻偉不得不站起身來。
“詩出淩霄確實是好詩,可是鄭公子未必就是好人了。”
聽到張鴻偉這麼一說,其餘人紛紛躁動起來。
“張大人,請結束詩會!”
“張大人,請鎖住七彩才雲!”
“張大人,我們揚州城的祥雲,不得容忍外人玷汙!”
眾人這麼一說,四大才子再次聯手一壓,“求大人成全!”
張鴻偉面色一冷,抓起官印,“魔都鄭飛,你先不仁,休怪我們不義!”
“聽我號令,壓住那紙才氣!”
轉眼間,張鴻偉的才氣入那官印,官印便往空中飛去,在半路攔截住那張詩紙,然後重重壓了上去。
那官印乃是大周國天選之子——武皇親授之印,重達千斤,可壓萬物!
官印往下壓去,猶如泰山壓頂,那紙張慢慢往下墜落。
眾人鬆了一口氣。只要這七彩才雲還在,在場的諸位文人有的是方法將其吸收,作詩不行那就作詞,作詞不行那就對對子。
只要這彩雲不被別人吞噬,他們始終有那機會。
嗡~~~~
張鴻偉面色大駭,他的官印居然在抖動,貌似壓不住這詩紙的騰空之力。
這官印可是武皇親授,相當於一國之力……難不成那紙上並非只有三首詩,而是……更多的淩霄詩?
張鴻偉簡直不敢相信,同時也恐懼到了極點,若非準備好,絕無人能夠在一炷香內做出如此多的淩霄詩!
“魔都鄭飛,你到底做了什麼!”
他大聲一喝,整個大廳都回想著嗡嗡嗡的聲音。
鄭飛傲然而立,面色自然,“我什麼都沒做,只是在上面寫了十首詩而已!”
剎那間,金光大盛。
那光芒自官印和詩紙的交彙處溢位。
咔嚓、咔嚓!
那官印再也壓不住那詩紙,居然碎裂開來。
同一時間,整個天空的彩雲似乎都被這張詩紙給吸引,紛紛往這瀟湘館落下來。
天色突然變暗,一輪明月緩緩升起,那詩紙就在彩雲間緩緩上升,轉眼就飛到了星空。
群星璀璨,月光照耀!
“眾星拱月,居然比淩霄還要高一級,這上面到底寫了什麼!”
“萬年難得一見,一紙詩詩詞居然能夠偷天換日,我……我……哇!我已經驚得吐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