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陰無賴似窮秋。
淡煙流水畫屏幽。
自在飛花輕似夢,
無邊絲雨細如愁。
寶簾閑掛小銀鈎。”
“咦,不就是一首抒情詩嗎,為何會被這彩雲選中?”
“也是,這與天象又有何關系!”
“淮安之人偏偏要來我們揚州,也不知道如何居心。”
呼~~~
嘩啦啦~~
屋頂之上,片片灰雲卷過,轉眼間那灰雲便和天色融為了一起。
細細的小雨從那雲中跌落,一絲兩絲,那像是在哭泣,也像似在撫慰。
剪不斷、理還亂……
眾人痴迷了。
“詩達顯象!這已經不是浮空之詩,這是騰空之詩!”張鴻偉愣愣地看著秦觀,心道這唐伯龍還是遜了一籌。
“這詩居然能夠改變天象,大才,大才,我收回剛才的話!”
“秦公子,在下懇請秦公子賜墨寶一張!”
秦觀一一答應,等下結束之時,他會便替眾人寫上。
此時此刻,柳如是眼中又多了一份嚮往之色,秦觀這詩,說是在描寫天象,實則是在描寫那一位女子。
那是一位身居深宮之女子,她只能倚在樓臺,看向樓底,看那凡塵間的來來往往……
這不就是指她嘛!
“秦先生大才,請受如是一拜!”柳如是彎腰一拜,目光中隱隱有了期待。
眾才子羨慕不已,秦觀能夠得到柳如是如此看中,今日奪魁已無異議。
特別是那唐伯龍、祝枝地等人,面色漸漸變冷,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大家看,那次彩雲竟然還未落下!”
“奇怪,秦公子的詩詞已經落地,為何這彩雲會越聚越多難不成剛才的判定還能出錯?”
“不會有錯,彩雲乃是才氣化成,自然能夠分別詩詞優劣!”
眾人說話間,只見那彩雲化作一條碗口粗細的七彩光柱全部朝鄭飛那詩詞上撞去。
“什麼,彩雲化柱,難道是淩雲之詩,詩出淩雲?”
“不可能,不可能,絕不可能!”
“詩出淩雲境界,整個大周國也只有一個人辦到過!”
“不,不可能,詩出淩雲也不能有那麼厚的光柱,即使是詩仙李太白也不能做到!”
鄭飛沖眾人微微一笑,誰說這紙上只有一首詩啊。
既然要抄詩,那自然要抄個十首八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