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針筒是個殺手,他和一般的殺手不同,他很敬業。
昨天拿到僱主資料的時候,針筒就開始行動。
首先是根據魔都的地圖畫出了鄭飛可能逃亡的路線,接著根據鄭飛的性格,經歷,他最終縮小了逃亡的範圍。
他把注意力集中在大學城這一塊,在腦海模擬鄭飛可能經過的路線,他走遍了大學城的街道,拿著鄭飛的照片一家一家問過去。
果然,他在一家服裝店主那裡問道了鄭飛的訊息,因為昨天晚上鄭飛經過時在他家買了一件女式的外套。
當然針筒給了封口費,稱鄭飛是自己表弟,因為他手機關機,母親病重,所以才來找他。
針筒知道自己賭對之後,再次一家一家問過去,果然在愛琴海賓館找到了鄭飛的下落。
可是,昨晚警笛一直響,他自然也就隱藏了自己的身份,最終在網咖裡呆了一夜。
針筒靠在二樓的視窗,從那個角度,針筒可以清楚地看到愛琴海賓館大門。
今天一早,就在他精疲力竭的時候,他終於守到了鄭飛。針筒連忙提起旅行包出了網咖,然後遠遠地跟著。
針筒觀察得很細致,動作也非常輕,兩人的距離一直被他控制在兩百米以上,這種情況下,人類是不可能察覺身後的異樣的。
可就在剛才,鄭飛突然回過頭來,針筒嚇了一跳,他連忙裝成一個路人模樣,漫步走著。
發現了嗎?絕對不可能,針筒對自己的跟蹤能力很自信,不過他不敢繼續靠近,只能繼續拉遠距離。
要不是僱主的特殊要求,針筒其實馬上就可以動手了,殺人簡單,抓活人卻比較難。
為了傭金,針筒只能挑戰,因為中介可不止他一個殺手。
現在,他必須製造出一點混亂,好讓自己接近目標。不過這是早上,大學城周邊的街道似乎還未蘇醒,這確實有點困難。
沒辦法了,只能正面剛了,因為僱主看上去非常傻。
……
鄭飛繼續走。
或許是在異界吃了【火龍果】的原因,鄭飛感覺自己的神經變得非常敏感。
在早餐店站了一會,餘光掃視了一圈,鄭飛發現角落裡的跟蹤者。
好吧,那是一個穿著西裝的男人,手上還提著一個挎包。
這種打扮,鄭飛很難不注意他,這裡是大學城,除了大學生基本上不會有人這麼早起來,附近也沒有上班的地方。這種正式的打扮在往常的判斷中只能是一種可能——賣保險的!
鄭飛直接忽略他,抓起早餐便朝賓館走去。
而這時,那人也朝鄭飛走過來,“朋友,新到貨要不要看看?”
“什麼貨?”
“你過來看看吧!”
針筒見街上行人比較少,感覺是出手的時候了。
鄭飛見他神秘兮兮,拿著包又不敢放到明面,馬上知道自己的判斷出現了錯誤。
“我這裡有好多片子呢,要不要來看看。”針筒略為拉開挎包裝模作樣道。
見對方那神態,鄭飛一眼看穿,畢竟他的吹牛撒謊功夫要比對方厲害太多,“步兵還是騎兵,多少錢一張?”
“額。”針筒一愣,明顯沒想到對方還知道專業術語。
步兵就是‘武碼’的,騎兵就是有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