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邊同時舉行,同時決出魁首,的科舉魁首者,若有意,可以成為花魁首個入幕之賓。”她興奮的說道。
“心兒怎麼知道的?”他問。
“我在家裡的書本裡面曾經看過金陵的地方誌,上面說到這個,不過說的不是很詳細,我這幾天出門聽茶館裡面的先生又說了一遍,這才知道的。”
“心兒很感興趣。”
“聽說要當選花魁,不但要身段好,臉蛋漂亮。還要琴棋書畫樣樣不俗。最終當選者,必須打敗這所有參選的姑娘才能獲勝。”她眼中皆是贊嘆。
“到時候,咱們也來看。”他道。
“好呀好呀。”她轉過頭,看著他笑。
楚蕁覺得,世間哪裡還會有比眼前更加眼裡明媚的景色嗎,沒有了。
船從秦淮河出來,便沒入了一片蓮池,四周是寬大的荷葉,中間僅僅留有一條河道容納船隻透過。
來往船隻上面,總是能依稀聽到學子們談論詩詞歌賦以及會試的種種。
有載著小吃穿梭在河上叫賣的,百裡沐心沒遇到一艘,總是忍不住要嘗嘗味道。
於是莫忘便只好穿梭在這些船隻當中,為她採買,不過買是一定會買的,卻不能全部都嘗過,不過百裡沐心也覺得很滿足。
另一邊無比滿足的是徐真和周方正,他們雖然只能在船頭吹風,但是那些金陵的小吃可是有大半都進了他們的嘴。
因為百裡沐心想晚上的時候再回去,所以船隻便找了一個陰涼的地方停靠住,船上準備了可以用來垂釣的釣竿和魚餌,供客人消遣時光。
百裡沐心已昏昏欲睡。
楚蕁踏進船艙的時候,百裡沐心已經沉沉睡去了,船艙裡面有點黑暗,四周的簾子放下來擋住了外面刺目的陽光。
船艙在水波的蕩漾下左右微微的擺動,外面隱隱約約聽到周方正和徐真的拌嘴聲。
楚蕁半靠在船艙內壁,眼睛透過薄紗,看著裡面熟睡的人兒。
他已經繼任太子三年了,這三年間,越來越多的人提及到他的婚事,就是內廷,也已經給他物色了伺候的宮女。
只是他始終不願,說不上為什麼,總是覺得心裡有一些東西,非那個人不碰觸。
金陵一行,意味著他距離那個位子越來越近了,也意味著有些東西去,他根本沒有辦法再繼續逃避。
但是這個人兒,她嚮往的生活,卻是他不能給以的。可是,如果就這樣放手去,他又怎會捨得。
讓另一個男子給與她自由與快樂嗎?只要一想到她身邊可能站著另外的男自取,心裡就已經痛的要命了。
要不要自私一點,他想:自欺欺人的當做不知道她要的是什麼,強行將她鎖到自己的身邊,他會用一輩子的時光陪伴著她,給她他能給的一切。
薄紗後的女子翻了身,身上的薄毯滑落到一邊,楚蕁本來是準備喊外面的人進來伺候的,卻不知怎的,鬼使神差的掀開紗簾走進去。
軟塌上的女子像是一隻慵懶的喵咪,蜷縮這群。薄毯被丟棄在了一邊,露出了雪白的脖頸。
他撿起薄毯,蓋到了她身上,指尖卻無意間碰觸到了她滑膩的肌膚,他的再也捨不得收回來。
輕輕的觸碰她臉頰上的肌膚,那種觸感,是完全形容不出的美好,嫣紅的嘴唇微微呼著氣。
他情不自禁的低下頭,在那兩瓣如花司的嘴唇上面輕輕略過。唇間沾染上了芬芳,心中突然有什麼東西炸裂開來。
“小姐。”莫忘輕輕的叫醒百裡沐心。
“嗯”
“小姐,該用晚膳了”莫忘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