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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期的日子總是短暫的,且不說朱夢晴那十天出頭的小假期,蕭曉等人40多天的寒假也是轉瞬即逝。如今已經到了二月底,而蕭曉和張霖五月初便要赴國家隊集訓了,留給他們的悠閑時光已經不多了,因此,蕭曉和張霖現在格外珍惜在學校內的每一分每一秒。
今天有著八節課,白天全滿課,好容易到了晚上,蕭曉和蘇柳弈一起從圖書館出來,已經是九點四十了。兩人漫步在三好塢一旁的小路上。這個三好塢在照片上似乎很漂亮,甚至還有天鵝的出現,可是事實上這裡的水是很髒的,因此一般很少有人可以去靠近,蕭曉和蘇柳弈也不過是信馬由韁的瞎走,恰巧從這裡經過罷了。
還記得差不多半年前,2015年9月份,兩人的第一次相遇,那是在女生宿舍的樓下,那時候大概也是晚上九點多,蕭曉準備去前面的超市買點本子,恰巧蘇柳弈的宿舍裡開玩笑,正在進行枕頭大戰,窗戶卻忘了關上,蘇柳弈的枕頭就這樣被扔了出來,掛在了一棵小松樹的樹枝上,看樣子大概3米多高,蘇柳弈和一個同學王曉豔連忙下來檢視,正要準備找什麼東西去砸一下或者夠一下,只是地上的石頭去砸未免太髒,一時沒有找到合適的工具,正巧蕭曉經過,看著他人高馬大,王曉豔心裡湧起了壞水。
“喂,這位同學,我室友的枕頭掛在樹上了,你能給夠下來嗎?”
“啊?”蕭曉有些無奈,“枕頭怎麼會掛到樹上去?”蘇柳弈不免很是尷尬,臉紅了起來,好在天已經黑了,倒是不太能看不出來。不過蕭曉疑惑歸疑惑,還是縱身跳起,把枕頭夠了下來。這枕頭懸掛的位置大概三米二三的樣子,把它夠下來對蕭曉來說還是很輕松的。只是松樹的松針難免會紮他幾下,不過好在蕭曉是縱向起跳,沒有面對著松針撞上去,因此並沒有受到什麼傷害。
“哎,同學,你叫什麼名字?”王曉豔並沒有打算這麼放過蕭曉。
“我?我叫蕭曉。”
“宵小?”蘇柳弈倒不是在心裡嘲笑他,只是她的第一反應確實是這兩個字。
“歐,蕭曉,我這個室友叫蘇柳弈,你知道她的枕頭為什麼在樹上嗎?”
“為什麼?”蕭曉確實比較好奇,下意識的問了一句。
“因為她要招親啊,誰替她夠下來,她就要嫁給誰的。”
此語一出,蘇柳弈和蕭曉都被嚇了一跳。蕭曉還好,很明顯能聽出來王曉豔在開玩笑,蘇柳弈卻不淡定了:“瞎說什麼呢!那個……蕭曉,這枕頭使我們開玩笑的時候被她們從寢室裡扔出來的,你不要聽她瞎說。”
“我明白。”,遇上這麼一出,蕭曉難免有些哭笑不得,“那我走了。”
“嗯好,再見。”蘇柳弈說道。
蕭曉剛剛走出幾米遠就聽見背後王曉豔叫道:“蘇柳弈說,讓你注意安全!”
“曉燕!!!”,蘇柳弈有些不悅。
在這之後,兩人在圖書館,食堂以及小路上又遇到過很多次,感情就這樣一點一滴慢慢的積累。蘇柳弈見證了蕭曉cuba開場一分多鐘三中三連砍六分被雪藏,蕭曉也見證了蘇柳弈期末4.87的全學院的最高績點。雖然相處的時間不長,但彼此之間冬有很多共同見證的經歷。
兩人並肩而行,都是默默無言。蕭曉很享受現在這份寧靜,一想到不久自己就將離開這裡,不免有些捨不得。
“曉……”,蘇柳弈開口了。
“嗯?怎麼了?”,蕭曉問道。
“我們……分手吧。”
這句話一出,頓時,蕭曉彷彿五雷轟頂一樣。他根本一點準備都沒有,那一瞬間蕭曉甚至以為自己幻聽了,但他顯然不能自欺欺人。臉上掛著苦笑,問道:“為什麼啊?”
黑夜中,蘇柳弈停下了腳步,看得出,她的身子在顫抖。“因為,你馬上就要去國家隊集訓,甚至去美國。而我,肯定還將留在這裡。”
蕭曉有些意外,他知道自己即將離開會給兩人之間帶來很大的困難,但是沒有想到竟是這樣的痛苦,一時之間,蕭曉有些恍惚,說道:“那,我不去國家隊了,留在這裡,好嗎?”
“不,不能這樣。”,蘇柳弈聲音也有些顫抖了,“這是你的心願,因為我強行留在這裡,你是不會快樂的。”
蕭曉此時心如刀割,“那…..我們難道就這樣結束了嗎?”
“曉,你還記得嗎?上個月我們一起去看的美人魚,我曾經說過,現實中,太多相愛的人最終卻因為各種原因分開了,這一切都是註定的,就像你和我一樣……”
蕭曉沉默了。
“所以……”,蘇柳弈強行笑了笑,只是眼中的淚花讓她笑的很苦澀,“曉,放手吧。和你在一起的日子,我真的很開心,我也不會忘記這些時光的。我也希望你,能把我們在一起的這些記憶好好封存在你心裡,不要忘記我好嗎?”
此時,蕭曉也明白了,他和蘇柳弈再怎麼說,終究是在兩個世界的人,再怎麼不捨,最終也只能放手。
“放心吧,我永遠不會忘記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