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冷看著那些“汗流浹背”的樹木。
過了一會,樹木們累了。
它們“氣喘籲籲”停下來。
旭日當空也氣喘籲籲。
“嗯?兔子他們呢?”
旭日當空看了一眼前面,發現兄弟們不見,立即看向四周。
他發現身處的環境,不是來時的環境。
他現在看到的景象,跟剛才看到的完全不一樣。
“兔子…”
旭日當空對著東南西北四個方向,各吼幾十聲,都沒有聽到流氓兔他們的回應,立即打電話跟發資訊。
他發現對方電話不接,資訊也不回,納悶起來。
“不對。剛才都可以看到他們了,我用內力發出的叫聲,他們不可能聽不到的,難道剛才我觸發機關,樹木把他們殺了?”
“也不對!如果他們死了,我一定可以到他們的叫聲,可以看見那些白光的。”
“這裡面一定有古怪。”
旭日當空奇怪時候,流氓兔正拼命閃避樹木,根本沒空回應兄弟呼喚。
他根本沒空接電話,沒時間看叮叮發響的資訊。
流氓兔帶進森林的那些玩家,在旭日當空全神貫注躲閃樹木時,全部掛掉回到複活點。
他們根本聽不到兄弟的呼喚。
旭日當空站住尋思怎麼辦,看到右邊一顆樹木後面,好像有什麼東西。
“嗯?那是什麼東西?”
旭日當空看了一下四周跟腳下的地面,小心翼翼走過去。
“好像是一堆新土。”
旭日當空走前十米,看清楚那是什麼東西了。
他看了一會想:“這種地方也會有人來挖土?難道是兔子他們挖的?”
“不可能。兔子他們不會做這種腦殘事情的。這堆新土,怎麼跟之前出現的小水坑,一樣詭異呢?”
旭日當空站在大樹旁邊,看著十米遠的新泥堆,摸頭奇怪,決定走近看清楚,再試探一下。
他剛準備走,不經意瞥到左手邊的大樹樹幹上,好像寫著字。
“白帝城邊又相遇,椒房金屋寵新流。健犢春耕土膏黑,始知江左未風流。光陰轉蕙百餘裡,風走從雲月明輝。六宮羅袖一時招,數步荒榛接舊蹊。”
旭日當空看著樹幹上的七言詩,瞬間懵逼。
他不知道樹上為什麼會出現詩句。
他不知道誰會這麼無聊,竟然有閑情逸緻,在充滿殺機的地方刻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