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玉認主,只有君奢使它,它才有所反饋,到了旁人手中只塊玉佩罷了,你拿他去,只管將我適才所說昭告魔界眾人!”花顏語速奇快,已是召了一旁的天兵天將來合力拆開這鐵籠
“是!”鶴陽立馬照她所說,緊緊攥了玉佩往外奔去。
“你們還愣著做甚,還不追著去!”花顏沒好氣。
那跟著鶴陽前來的幾人已然看傻了去,十分不解為何鶴陽竟然如此信任這個女子。
眾人不得其他想法,趕緊合力將這鐵籠掰開。
花顏伸手拂開那人沾染於面頰之上的髮絲,果真是君奢!
她當即以手貼其額上,將靈力注入他體內。
阜書定然是在封靈神界之下對他耗盡他所有靈氣的!倘若在正常情況之下有萬物相幫,他定然不會這般狼狽。
待得君奢稍稍好些之後,花顏抬頭四處看了看,道:“容絕,麻煩你了。”
“不客氣。”容絕彎腰跟她一起將君奢從籠裡抱出,小心擱於身後金階之上。
他這番模樣……只怕他醒來都不認識自己,往日那般乾淨的一個人啊。
外頭情況似乎十分緊急,她聽得一片嘈雜,爭吵之聲伴隨著動手之聲。
花顏收手,容絕立馬凝了術法拍在君奢心口,但聽得他立馬“哇”地一聲吐出一大口汙血來。
花顏起身正打算去外頭瞧瞧動靜,卻見花辭已然正站在殿門處向外張望。
君奢又斷斷續續吐出好幾口血來,漸漸睜了眼。
他目光渙散,漸漸聚焦,待看清了兩人,幾乎立刻便熱淚盈眶,“我……咳咳咳……”
“慢慢說。”花顏將他髮絲束在腦後,趁這間隙看了看花辭,卻是一瞬愣住,人呢?
她急匆匆撂下一句話便往外奔去。
花辭今兒個的計劃根本未與她說過分毫,但她知道,他定是要將阜書徹底解決了的,然她應過凌修留阜書轉世,更是應過容絕不得讓凌修有生命危險!
然現如今,這最為棘手的倆人已是打成一片,花辭先打誰都不對。
花辭的立場算是最為棘手的。
花顏目光掃視周遭,卻見天盡頭大道處已是行來一排排布衣樸素之人,他們眼神空洞,神情木然。
花顏皺眉,他的骨架子如何能上得天界?一個倆個也就算了,但如此之多,便惹人疑惑。
眾仙家大叫著四散逃開,許多仙力不支之人已然吐血倒地,平日裡拿來得瑟的術法在凌修與阜書二人面前立刻顯得不堪一擊。
她尋遍人群也未能見得花辭的身影,只有凌修時不時與阜書的對話。
他問,“值得嗎?”
他諷笑般地回答,“何謂值得又何謂不值得?”
凌修到底在問誰,是問自己亦或者是他,也怕只有他自己知曉罷。
兩人已對招數百次,打得天界草木搖曳,憐生劍意將樹葉嗶剝著捲入漫天之中,枝幹紛紛斬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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