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清秀俊雅的面容不似花辭使人見之驚豔,亦不如凌修一般看著一股為帝者的湯湯正氣,更不似阜書一般的溫雅如玉,而是透著一股……閒適。
非是容絕一般的惰懶閒散。二者差距相比還是巨大的。
青衣摸了摸臉頰,有些納悶兒,“我表現得很明顯麼?”
“你跟了我許久了,難道是同路?”
“咳。非也,我僅是想向你求證一二罷了。”青衣被看穿也不惱,只以扇子遮了臉頰,眉眼透著幾分討好似的笑。
“哦?求證什麼?”
青衣左右一看,以扇遮臉靠近她些許,悄摸摸道:“帝君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花顏不動聲色,只暗搓搓想著,阜書這演技真差,扮個凌修這麼容易被懷疑。
“沒有啊。你怎麼懷疑這個?”她極為淡定地否定。
“那日帝君召諸緒殿主,我無意間聽到,他問派兵遣將一事。”
“你又聽到了?”花顏挑眉,擺明了不相信。
“嘿,我使了起風六重,派清風捎去問候嘛。”
“……”花顏都不知該擺出個什麼樣的表情才顯得比較妥當。
“然後呢?你是否想問是不是要開戰了?”
“是啊。”
“可能會開戰吧。”
“但是帝君以往說過,凡是他在一天,三界便不得開戰啊,帝君非是不守信諾之人,這是不是,出了很嚴重的事兒?才不得不……”
“或許吧。你好好修習便是,爭取起風十重圓滿,便能將敵人都吹了去。”花顏有些慚愧,下意識摸了摸令牌。
若真要戰,別說這大戰還是她這個天界的掌命仙君帶來的。
實是有些愧對凌修哇。
“……”
青衣識趣,知道再問也問不出個什麼,當下便拱手行禮離去,一點兒也不含糊。
花顏轉回釋竺,半途正碰上從帝宮裡頭出來正要行去釋竺的凌修。
他眉眼平和,面容隱帶笑意,“你都聽說了?”
“嗯。”
“作何想法?”
“嫁唄。”
凌修腳步一個踉蹌,穩住身形之後不可置信地看著她。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