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為何要與你打呢?我跑還不成麼?”阜書很是疑惑,亦很是納悶。
“……”花顏咬牙切齒。阜書的口舌之能怎往日未曾領會呢?
她有種重拳打在棉花上的無力感。
花顏氣的五臟俱疼,但奈何人家阜書公子很是悠哉悠哉。
“你若是跑不掉呢?”
“我為何跑不掉?天界數十萬天兵天將護我一人,我怎會跑不掉呢?”
“你就是仗著凌修撐腰!”
“我與凌修何分彼此呢?他若是乏了,便換我去上頭給他批批文書,怎能說是仗著他呢。”
“……”花顏拿眼死死戳他後背。
聽著身後明顯傳來的磨牙聲,阜書笑得更加暢快。
氣死人不償命這本事,他可是比誰都煉得爐火純青啊。
兩人行到亭中之時,另一側正見擎盞駕馬而來,到得近前,也不及參拜,只匆匆道:“公子,冥王容絕均將那數萬人據為己有,君奢封靈了此處方圓五百里,兩人正往這來呢。”
“慌什麼,來就走啊,誰要跟他們打架啊,多不優雅。”阜書拽著她往馬車而去。
花顏自知不能上車,若是上了,以阜書的手段,她還真想不出他會做些什麼她意料之外的事情。
不是正往這兒來麼,她便拖延一二,或許就能等到了。
她當即以心念召了命盤,向著阜書就是一記。
阜書雖修為甚好,然這突然之間快若閃電般的銀弧還是橫切過腰。
花顏當即震動命鈴,卻只覺一股極為強大的斥力傳入鈴舌之中,將她打得後退數步。
阜書揉著眉心,悠悠嘆道:“勾魂還不夠爐火純青啊。”
像在感嘆自身驚絕修為徒兒未曾領悟透徹似的語重心長。
花顏面上一紅,卻又聽得阜書緩緩道:“不過不必憂心,此一去,我自然好好教你一番。”
他又拉她,這次使了仙力,拉得花顏腳步踉蹌,撲進馬車之內,差點兒入了他懷。
“你到底要做什麼!”她不知問了多少次這個問題。
可這次他亦如往日一般不答,吊足了她胃口。
阜書此人,真是軟硬不吃,事事無所謂,她能料到他要做什麼,卻唯獨料不到他做這些的目的和原因是為何。
你若說他刻意針對二人,但偏生好似她二人自相見時便未受到來自於他的致命針對。
若說沒有呢,又偏生每件事兒她與小辭都參與其中。
這更給人一種他在隨心所欲玩弄二人的感覺,看他們因他所做之事不得不奔走,他便十分開懷。
花顏伸了另一手,幾乎是有些洩憤似的掐在他手臂之上,帶著皮肉狠狠擰了一圈。
“常言誠不欺我,女子果然是小人。”
“你也不見得是什麼君子!”花顏橫眉冷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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