擎盞再次回來,瞧見場內四人皺了皺眉,“還有一人呢?”
花顏笑道:“姑娘你記錯了,沒有人了,不信你點嘛。”
擎盞狠狠皺眉,一雙眼將幾人看了個遍,最後一指花顏,“你來。”
花顏便攏袖跟了她出去。
上了馬車,花顏挑開車簾,能看見她執鞭趕車的身影。
放下車簾,花顏幻了命盤,心念微動,命盤三針便順由她心意轉變並未一線,她虛虛彈指,那三針便彈出一線弧光。
收了命盤,忽聽得擎盞一聲痛呼,執鞭打馬的動作似乎頓了頓,爾後便見得面前的簾子猛然被她掀開。
擎盞盯著她看,那眼神猶如一把骨刀,凌厲地將她上下打量個遍,爾後甩下簾子。
馬車快了起來,馬蹄聲與鞭聲交相參雜,然命盤造成的影響不可小覷,畢竟此命盤與不久前的可不能相提並論。
擎盞一路上皆壓抑著痛呼,到了地方,將簾子一掀,幾乎是粗暴地將花顏拽下。
“不是說見公子麼?”
“見公子麼?見閻王還差不多!”
花顏眯眸,卻是已被擎盞扯著上了樓。
“都說了對待姑娘要溫柔些……”
“是公子。”擎盞不待他說完便應答。
裡頭似乎傳來一陣幽幽輕嘆,緊接著,便見珠簾被一雙骨節分明的手指挑起。
花顏與之四目相對。
這或許是她第一次以一個陌生人的角度去看待阜書。
他果真是集那些女子所說的所有優點為一體的人,溫潤如玉,眸含溫柔笑意的翩翩公子當該是大部分女子都無法拒絕的。
阜書託了她手牽著他入內。
一股血氣被香氣壓下。
若有似無。
卻足夠令她肯定心中所想
他召這麼多女子,到底要什麼呢?
“公子……”她低著眼,學著那些女子般嬌羞。
但她太過鎮定,那鎮定是從骨子裡便有的,而在對阜書的痴迷表象之下是冷靜的思緒。
“姑娘……你可有什麼與我說的?”阜書溫雅笑意不減,如玉般長指輕輕勾起她下巴。
四目相對。
阜書盯著她眼睛,“姑娘像我一個朋友。”
花顏依舊是不動聲色,此刻做了那小女子般的嬌態來,“怕是公子記錯了呢。”
“怎能記錯啊,她的處事不驚那是出了名兒的。”阜書眯眸。
他手下用力,捏得花顏下巴發疼,不由皺眉。
阜書的手似乎是不打算離開,在她臉上又摸又捏,最後竟然順著脖頸向下而去。
花顏下意識退後,然而阜書此次卻好似打算用美男計似的,他稍稍彎腰,距離花顏不過點點距離,二人之間呼吸可聞。
“公子……那些姐姐們,都去哪兒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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