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得靈氣逼人之時,君奢又道:“接下去就看你如何說服他們將靈種給你咯。要是拿不到萬物靈種,植春那是不可能的!”
花顏咬牙切齒!閉眼開始溝通。
君奢翹著腿兒等待,實在是不亦樂乎。
三天三夜,滴米未進滴水未沾,且還是站立著等待被認可。
君奢可是好不樂乎,看著她周身被綠意繚繞,看著她額角滑下冷汗。
終於,第三日晚時,花顏撤回了手。
君奢幾乎在同一時刻睜眼,“看來是過了。你都說什麼蠱惑了他們?”
花顏只是攏袖笑著,笑意不達眼底,“這些可不是你要關心的,教我植春罷!”
君奢卻是不依,似乎料定了她不會生氣,遂一直死皮賴臉的纏著花顏。
“植春到底為何?你為何要修習它?”
“為我自己。”
“你……你是不是遇到了什麼麻煩之事?”君奢繞著她許久,還是沒能逃過他眼睛。
“花辭被阜書……制住了。”
“什麼?”君奢比她都要震驚。
“你是在開玩笑吧,以花辭的修為,就是十個阜書也打不過啊!”
“我知道,所以阜書找了幫手啊。你知曉我為何不去求助天界之人麼?天界所有人……呵。”
花顏攏袖而站,說到此處時那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意。
“你的意思是?”
“天界主人跟阜書關係不一般啊。”
君奢不住看她,嘆氣,“罷,先教你植春,只是花顏,怎麼用你可要好好的,細細的斟酌。”
“廢什麼話,趕緊開始。”花顏沒好氣地打斷他。
花顏閉眼,捏住自個兒不斷打顫的指尖。
白煙尚且還在鈴舌之中,想必花辭本身暫且還沒有出什麼事兒。
他沒有任何的時間再拖延了,學會了植春之後便要立馬去找阜書要人。
“你這是關心則亂。我不信花辭他真的什麼都看不出來。你怎麼不細想哪兒有什麼不合理之處?你若說花辭那奸詐之人能被別人算計了還不如告訴我豬會爬樹。”
“怎麼比方的?是你這麼比的麼?”
君奢笑嘆,果然,一旦提起花辭,她的神色便似突然活了過來,眉眼唇角皆是真摯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