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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練使用這一招,讓她的嫡姐吃了不少啞巴虧。
成玉寧大聲道:「我們去找太奶奶評理,太奶奶最喜歡我爹和三叔了,她一定會幫我們!」
「對!在老祖宗那裡,成靜寧別想以勢欺人!」
打定主意之後,一行人醞釀好情緒,急匆匆地往荀太夫人的景斕堂趕去。只留下還在發呆的四姑娘和無可奈何的五姑娘。
成安寧還沒從剛才的情形中回過神來,這一世的六堂妹,與記憶裡的那個不太一樣。同樣的容貌,同樣的遭遇,怎麼反映差了那麼多?記憶中的那個小姑娘,膽小怯懦,體弱多病,風一吹就倒,遇到難事只會哭,從來不敢高聲說話,更不敢據理力爭。
剛回來時,她在太夫人房裡說的那番話已讓她大吃一驚,今天的反映更讓她不敢置信,說話有理有據,遇事不卑不亢。上一世的這個時候,她被二表兄為難只會哭鼻子,被大姐推落入水出盡洋相,哪裡像剛才那般鎮定,更讓她吃驚的是,她竟然會泅水。難道她和她一樣,也是重生的?如果是的話,那就糟了……
陽光照在身上,成靖寧覺得更冷了,加快步子回瓊華院。水袖和花月憂心忡忡地跟在她身後,小心翼翼地問道:「姑娘,你還好吧?」
成靖寧捂著嘴打了個噴嚏,說:「我沒事,你們別擔心。至於祖母和娘那裡,就說橋面積雪成冰,路太滑,我不小心摔倒掉進湖裡了。」
水袖和花月不解,問道:「明明是大姑娘和表少爺的錯,姑娘為何要隱瞞?」這次是二房三房和她們的親眷欺負成靖寧,出言侮辱就罷了,還推她落水,無論如何都不能輕饒。
成靖寧冷冰冰地嘲諷道:「被兩條瘋狗咬了,難道還咬回來不成?她們人多,黑的能說成白的,我們三個人,如何能說得過她們那麼多張嘴?聽我的總沒錯。」二房和三房的人看她不順眼,又欺負她剛回來,所以敢明目張膽的害她。這件事如果她強力辯解,上門討說法,一定會被說仗皇後的勢欺人,鬧開了對誰都不好。並且成振清才回京,雖有各路姻親,但根基尚淺,正是急需立言立德發展勢力的時候,萬不能在京裡出醜,被抓住言官抓住把柄,對他的仕途和宮裡的皇後都不利。
人總是同情弱勢的一方,二房三房現在勢單力孤,加上荀太夫人和老侯爺的偏愛,這件事一定會輕輕揭過,說不定還會借機敲打大房,同時也訓斥她一番。如果她想的沒錯,何不自己大度不計較,還能佔個理字。況且,忍一時並不代表她軟弱可欺。
水袖和花月只得答應,主僕三人加快腳步回瓊華院。
沈老夫人和顧子衿對完帳,看到一身濕漉漉的成靖寧忙問出什麼事了。成靖寧低下頭不好意思道:「是我貪玩兒,在橋上看到冰下有幾尾錦鯉,覺得新鮮就站在橋邊多看了一會兒。結果橋面結冰,太滑了,我不小心落進湖裡了。」緊接著又抬頭換上慶幸的語氣說:「還好我會游泳,自己游上岸了。祖母,母親,我現在冷得很,先讓水袖和花月陪我進屋換衣裳吧。」
「你這孩子,怎麼這麼不小心。快去換衣裳,別著涼了。」沈老夫人不追著詢問細節,叮囑完成靖寧,又讓下人去熬一碗濃濃的姜湯來。
趁成靖寧換衣裳泡熱水澡的空當,沈老夫人把水袖叫到跟前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水袖心裡氣憤,將事情經過原原本本的說給沈老夫人聽,「姑娘還說不要伸張,明明是大姑娘和表少爺他們的錯,姑娘為何要忍氣吞聲?」
成靖寧從小到大都沒被這麼欺負過,顧子衿知道事情原委後氣得不行,幾乎就要帶人到褚玉院找大姑娘和曾家連襟評理。沈老夫人抬手製止道:「慢,子衿,先別伸張,我自有道理。白媽媽,你讓沈總管去請大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