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說這些,又有什麼意思。”梁景湛望了齊喧一眼,對方臉上果然猶豫不決。
他說道:“難道賣上兩句慘,就能打動萬歲的心?”
齊喧臉一正:“雙喜,速速請太後來禦書房!”
定北王一愣,隨即哈哈大笑:“這點破事,你還要請示慕容氏;這皇帝,是你當,還是慕容氏當?”
齊喧毫不在意:“你不用故意激怒我,調撥我和母後關系;
父王,就算這皇帝是母後做,最後還會傳到我手上;
可若是換成你,就不一定了。”
不信任,就是不信任。
定北王臉色鐵青。
他知道齊喧不喜歡他,可沒想到戒備到這種地步。
“既然如此,你也不用喊慕容氏過來。”定北王說:“你在氣頭上,我也不為難自己兒子,等以後你需要我,隨時派人來王府。”
他一甩袖子,就要走。
可是梁景湛卻擋住了他的去路:“事情還未明瞭,下官有疑問,想請王爺解惑!”
定北王臉色大變:“放肆,本王又不是你刑部的犯人!”
然而梁景湛巋然不動。
齊喧也不說話。
定北王出不去禦書房,不禁有些急了。
然而慕容太後並沒有來。
雙喜跑出去,又跑回來,急的滿頭大汗:“萬歲,侯爺,不得了了,公主出事了。”
齊喧和梁景湛大吃一驚,齊聲問道:“她怎麼了?”
雙喜答:“奴才也不知道,奴才過去時,太後也剛得到信,知道您在這裡,要請您過去。”
他連定北王的事情,都還沒來得及說呢。
雙喜話音沒落,齊喧已經沖了出去。
梁景湛緊隨其後,可走到門口,他又折了回來。
“定北王,現在就你我二人,你告訴我,是不是你安排的?”梁景湛怒問。
定北王皮笑肉不笑:“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梁景湛上去揪住了定北王領子:“為什麼?”
定北王也是練武之人,哪裡會任由梁景湛蹂躪。
他一掌劈過去,同梁景湛過了幾招。
梁景湛無心戀戰,隨便比劃了兩下,就要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