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百姓不明就裡,以為只是一場郡主配傻子的亂戰,瞧的眼花繚亂津津有味。
杜筱玖攪亂了池水,並不急著為自己辯白。
反正想造反的不是她,急的頭疼、亂了節奏的也不是她。
池水亂了,定北王放出了永明帝身有隱疾的訊息,並沒有高興。
他的部署徹底被打亂,又不能跑到西山,將杜筱玖抓回來。
那豈不成說明,自己真的在京城?
定北王在書房,忍著脾氣佈置下一步動作。
下屬又來向定北王回稟:“長興伯帶著聘禮,求見慕容王妃,求娶郡主!”
“……”這是火上澆油的吧!
定北王氣的腦殼子疼:“攆出去,郡主不是去了西山,不認我這個爹嗎?”
京裡,誰不知道這件事?
慕容王妃和杜筱玖在西山,梁景湛跑定北王府,找誰求親呢?
下屬吞吞吐吐:“長興伯他……一路敲鑼打鼓,驚動不少老百姓。”
“土匪作風!”定北王咬牙切齒。
在山裡長大,哪裡還有一點梁家的君子風範。
可是定北王不能出去,出去不就露餡了嗎?
“讓上官王妃出去!”定北王說道。
下屬剛要轉身,定北王又叫住他:“帶他來我書房!”
上官王妃他也不放心。
那天上官王妃同他徹底撕破臉,也沒有把握能掌控住了。
一個兩個,都不理解他。
定北王揉了揉眉頭。
對慕容王妃,他是有真感情的。
喜歡的姑娘,恰巧是慕容家的掌上明珠,在沒有比這更美好的事情。
只是感情一旦摻雜上利益,總會發展的面目全非。
定北王嘆口氣:這就是命!
梁景湛一身的傷,全結了疤,還未落。
估計天要下雨,渾身酥酥麻麻,癢的他想找個門框,倚在上門來回蹭兩下。
但是身上的癢,遠不如心中的氣來的猛烈。
他大馬金刀坐在定北王府的會客廳中,陰沉著的臉,比外面的烏雲還黑。
聽到外面的傳聞,他還不敢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