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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太後對杜筱玖的主意,提出質疑。
杜筱玖不慌不忙,笑著說:“可是太後,也只有這條路可走,不是嗎?”
這話有點耍流氓。
她不理會上官太後變冷的目光,繼續說道:“你給長興伯的那些死物,要等多久才能變現?
若是同我合作,您可能會很快就看到未來的光明;
萬歲爺的事情,我都知道了,相信不久全京城都知道;
您身為太後,之前卻被蒙在鼓裡,百官會不會想您對皇室的影響力,不是太強呢?
那時候,留著你,也不過時刻提醒定北王的位置來的不正;
就算您侄女順利封妃,與你又有什麼好處?
定北王上躥下跳這麼多年,他的為人,相信您也略有耳聞吧?”
有利於他的,養著;不利於他的,悄悄處理掉。
杜筱玖已經打聽到,遠在雲溪城的顧家人,已經被定北王悄悄圈禁。
定北王此人,冷酷起來,可真嚇人。
她相信,上官太後一定也知道對方的為人。
果然她話音一落,上官太後的臉就不好看了。
“而我和母親不一樣!”杜筱玖拿出誠意:“我們也是被他所迫,不想他好;
太後娘娘或許不知道,定北王已經人在京城,還軟禁了我和母親;
我和母親想盡辦法逃出來,再回去就是一條死路;
所以,現在咱們是一條戰線上的同伴,若是合作的好,未嘗不會走出一條雙贏的康莊大道。”
杜筱玖趕了半天路,又說了這會子話,有點口渴。
她端起茶盞抿了一口,潤了潤喉嚨,又加上一句:“縮在殼子裡等死,還是放手一搏,太後娘娘一定知道該如何做,對不對?”
上官太後確實意動。
她原來,只想著利用手裡的勢力,保護自己和靜嘉的平安。
讓杜筱玖這麼一說,上官太後對未來,突然不自信起來。